都说明这个人一定是住在陆家的,陆延是唯一的答案。
可燕茯苓着急撇开陆延的嫌疑,连最明显的破绽都来不及注意。
陆鹤良觉得今天只能到这一步了,再问,她可能会受不了。
他俯身把燕茯苓抱起来,声音平静:“屁股夹紧。
“茯苓,敢把他的精液弄到我身上,今天晚上就别睡了。
”
他把燕茯苓抱进浴室,让她背对自己趴在洗手台上。
身体下面垫了毛巾,防止她觉得凉,陆鹤良低着头,一点一点勾出了还含在后穴的精液。
他往日并不碰这个地方,一是怕她害怕,二是觉得她还小,没有必要。
只是没想到不过一个周的时间,先是被玩屁股,而后被哄着连鸡巴也吃过了。
陆鹤良洗了手,轻轻剥开穴肉,拿湿巾擦里面的淫水。
他问:“这里,给他碰过没有?”
燕茯苓早被刚才的勾弄撩拨得眼神迷离,闻言摇头:“没有的,只有……叔叔,只给叔叔摸。
”
陆鹤良笑了笑,道:“我这次去马其顿,还带了样东西回来。
”
“给我的吗?”
陆鹤良点头:“但我回来之后,对我看到的并不很满意。
所以下次吧。
”
“下次……是什么时候?”
“心情好的时候。
”陆鹤良摸了摸她的头。
在浴缸放好水,陆鹤良问燕茯苓:“自己洗澡,可以吗?”
看到对方点头,他便准备出去。
“洗干净,防止生病,”陆鹤良把毛巾扔进垃圾桶。
他拿指腹碾了碾女孩子的嘴唇:“然后和他分手,立刻,马上。
”
42父慈子孝
十一月的月考结果在这周四出来,前两名与上个月一样。
一班男生非常同情陆延,觉得他付出了在学校住宿坐牢的代价,居然还没考过燕茯苓,简直是奇耻大辱。
陆延确实如别人想象的那样,看起来心情不好,原因也确实和燕茯苓有关。
他发现燕茯苓对他与之前相比,几乎没有什么区别。
他们在一起过了四个晚上,燕茯苓在夜晚尤其依赖他,有时候被他边哄边干,甚至会愿意叫他几声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