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含了不知多少次精液,却仍用干干净净的爱慕眼神望着他。
真的是,很难不让人兴奋啊。
还好,现在也轮到他了。
“这么贪吃。
”陆鹤良咬着她的奶子,手掐住她的脖子猛干,低声道:“叔叔也射进去,好不好?”
他很久以前就已经结扎了,燕茯苓还不知道,闻言懵懵懂懂地问他:“叔叔的精液射到里面,会怀孕吧?”
陆鹤良想到她未来或许怀孕的那一天,想象此时在他身下一身薄汗的少女珠圆玉润的样子,她的身体会因为怀孕带有浅浅的奶香,无限激发她的母性,心甘情愿地为肚子里的胎儿提供营养。
陆鹤良一时有些失神,继而生出强烈的不甘。
为什么要怀孕?他看不到的样子,别人也不应该看到,她的子宫应该一直是干干净净的,不能被一个胚胎寄生掠夺。
“不会怀孕,”陆鹤良一次次往最深处那弹性的窄口撞:“我结扎了,茯苓可以安安心心的,把精液含在小屁股里……”
他掐紧她的脖子,掌下颈动脉的跳动急促而脆弱,诱使他释放出自己压抑的毁坏欲与控制欲。
“干死你,”他呓语般开口,把她紧紧按向自己的怀里:“宝贝…干死你,哈啊……好紧……”
怀里的小姑娘羞得捂住眼睛,陆鹤良捏住她的手腕移开,推上去按在脑袋上,低低地笑:“看着我,宝贝。
叫大声点…对,就是这样……乖孩子,呃嗯……”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说出的话却粗俗下流。
这个晚上只做了一次,但几乎做到了清晨。
陆鹤良已经打算好给她请假,所以并不着急结束。
男人远比燕茯苓以为的还要持久,过程长得燕茯苓失掉了时间概念,只记得陆鹤良中途好几次停下给她喂水,鸡巴磨得她内壁发酸,夹了不过几下,就被他重新按回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