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木剑。
”
邹长老皱眉问道:“可,为何要偷木剑?”
余长老摇头:“具体我也不知。
也许是想挑起天隐宗和灵剑阁的嫌隙。
”他说着,视线转向张长老,似乎在确认什么,“听张师弟说,林序对那柄木剑颇为在意?”
张长老颔首,语气肯定:“确实。
林序很是在意。
”
“这人必定了解那柄剑对林序的重要,以及天隐宗的仙鹤。
不管如何。
剑是在我们天隐宗丢的。
这件事我们责无旁贷。
且如果不是灵剑阁的人监守自盗,那么有人能在天隐宗,轻易逃过仙鹤,偷得木剑。
这件事比给灵剑阁交代更为严重。
”
张长老和邹长老都懂余长老的意思。
有人能在天隐宗客人房来去自如行窃,这不意味着天隐宗的防守如同薄纸,他们许多隐秘、珍宝也会被偷窃,再者,传到其他宗门耳中更是要笑掉大牙。
“余长老。
”张长老起身拱手,“可是,我向灵剑阁的人承诺,今日必会给出交代,抓到主犯。
这一时查不出来……”
“这倒无妨。
”余长老眼神一睨,轻飘飘道,“给灵剑阁交代是一回事,但追查又是另一回事。
张长老,此事你全权主办,先给灵剑阁交代,再私底下追查,且不可声张。
”
张长老怔了怔,抬头跟余长老对视,瞬间了悟,才道:“我明白了。
”
依然是日隐峰偏殿,清秋日宫,午时。
阳光透过玉白的窗棂洒进殿内,映照在地面上,形成斑驳的橙红光影。
殿内气氛肃穆,空气中弥漫着一丝紧张的气息。
上午的课程结束后,林序和王越之便被张长老派人引到了此处。
此时,张长老高高地端坐在主位上,神情冷峻。
王越之拱手:“不知,张长老召我们前来,可是昨日之事有了进展?”
张长老道:“不急。
”
话音刚落,两名弟子押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那人低着头,衣衫略显凌乱,神情惶恐地抬眸看了看上方。
两名弟子向张长老拱手行礼,恭敬道:“长老,他带过来了。
”
张长老微微点头:“你们下去吧。
”
两名弟子应声退下,殿内只剩下张长老、林序、王越之以及那名被押来的弟子。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