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也没再打招呼,好多人第二天还要去上班,赶紧窜回家?躺在床上补了个觉。
很快胡同又安静下来,各家?响起震天的呼噜声。
第二天早上,整个胡同的人都不约而同的起晚了,匆匆忙忙的赶着去上班,这不用上班的也早早起来,搬了个小板凳坐在胡同口,还得再掰扯掰扯昨天晚上的事情。
这抓贼的热闹,尤其是抓采花贼的热闹,真是怎么说都不嫌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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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说着说着,有人咦的一声,奇怪的看向宋家?的方向。
“这一大早的,咱胡同里上班的都走了,怎么没看见?宋方远?”
“你?说的也是啊,我?也没看见?,照理说他今天是最不会?起晚的一个,他今天去钢厂,肯定好多人去看他。
”
毕竟同一个胡同住了这么长时间,宋方远的为人大家?多多少少的也了解了。
人不坏,就是有点爱出?风头,有优越感。
这么好的出?风头机会?,宋方远竟然没出?现??这很不寻常啊。
“该不会?,宋方远昨天穿着裙子冻了一晚上,生病了?”胡同里一个嫂子带着几分揶揄的说。
事实上,还真被这个嫂子给?说对了,宋方远真的生病了。
宋方远昨天晚上先是穿着薄薄的上衣和裙子一顿折腾,然后也没来得及回去换衣服,只穿上了一件厚外套,就跟着治安队去陈永胜家?里找证据了。
这也就算了,年轻人,又是干惯了厂子里活儿的,这也能撑得住。
但是昨天从公安局回来之后,宋方远因为激动兴奋,一整夜翻来覆去的都没睡着,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才勉强眯了一会?。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发?现?他病了。
嗓子眼就跟针扎一样的疼痛,每一次呼吸都疼一次,鼻子堵的死?死?的,脑子还有点发?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