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傻,脑子压根玩不过他,随随便便就能套出?他想知道的信息。
但?这次白根强发现自己失策了,他找到了许大方,明里暗里的套了半天的近乎,但?他发现许大方对自己的态度很奇怪。
许大方只是幽幽的看着他,时不时的叹一口气,看着他的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活人,而是好像在看一个被判处死刑的犯人。
这种眼神让白根强心里发抖,他特别惶恐,但?还是镇定的说,“大方你怎么这么看着我,我俩是邻居,你肯定知道我的为人吧,那些事?情?不可能是我干的,你干嘛对我这样。
”
“你啊……唉!”许大方欲言又?止,吐出?这么一句话就走了。
许大方要是能说点啥还好,他这么一副吞吞吐吐的样子,都快把白根强给吓死了,心虚的要命。
他知道保卫科在厂子里轰轰烈烈的调查自己,为了表示自己毫不心虚,也是为了抹平遗漏的证据,白根强从?医院出?来后的第二天就去上班了。
到了车间上班,他就发现所有的工友看自己的眼神都变了,好多人都躲着自己走,也不跟自己说一句话,这完全就是孤立了。
虽说还没有被保卫科找到抓走,虽说领导也没有对他表示出?什么厌恶和?看法,但?白根强已经?被周围人的态度给吓死了,吓得心里慌慌的,他好惶恐啊,他像个鹌鹑一样龟缩在车间里,也不敢多说一句话,生怕被人抓到把柄。
上班后的几天,可以说是白根强这辈子最难熬的几天了。
就在他得知保卫科开始调查大礼堂起火事?件的时候,白根强是彻底的坐不住了。
这天正好是星期六,上完最后一班就是星期日,钢厂放假的一天。
从?星期六傍晚开始,白根强显然是很焦躁,他早早的干完了自己的活儿,还去催促工友下班。
二号车间地方大,好几百号人了,还分着好几个门,白根强不可能把所有人都清走,于是他把目光放在了自己这条线上的职工。
有磨磨蹭蹭干不完活儿的,白根强就走过去,主?动跟人家说自己帮忙收尾,让人家先回家。
工友一听还有这好事?儿,乐了,“你今天怎么这么好?还主?动帮我干活儿呢。
”
“唉,还不是最近的那些事?情?,因为保卫科一直在查我,虽然我没干过那些事?儿,身?正不怕影子斜,但?是家里人不知道啊,家里人害怕了。
”白根强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摊了摊手,“最近我嫂子天天在家闹腾,想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