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寒凉,用指节敲击时,也并没有宝剑应有的铿然嗡鸣。
楚歌冒出来一个想法,他咳嗽了一声,小声说:“我想看你舞剑。
”
这要求他很久都没提过了,起码自从国子监祭酒日日造访后,就直接消失了。
赵从一有些讶异,转而开口很是有一些期盼:“主子不一起来么。
”
系统不厚道的迸发出了一阵惊天的笑声。
楚歌对着他期望的目光,耳垂都泛红了:“我腿软,起不来。
”
话刚一说完,就见到赵从一眸里现出点笑意,登时明白过来,这人是捉弄自己。
板着脸道:“还不快去!”
赵从一站起身,要取在另一侧的剑,楚歌一扬头,道:“用这把。
”
赵从一回过神来看着他,目光有些奇异:“当真?”
楚歌咽了口唾沫,该不会是这把剑真的有什么不对劲吧?
但是没等他说话,赵从一就真的执起这把透明的长剑,踱步出去了。
在只有一个观众的小院里,他的剑法如振翅白鹤,掠水惊鸿,辗转腾挪处,说不出的舒展写意。
秋水般明澈的长剑在他手中,化作了一道令人眼花缭乱的白练,似乎与持剑者的手臂融为一体,舞到快处,几乎只能看见淡淡的残影。
楚歌眨也不眨的望着,捅了系统一下:“统子,这是练出来了?”
系统说:“练出来了,人家勤学苦练,就到收获了的时候,哪像你,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
楚歌说:“哦,但他的剑法是我教的。
”
系统说:“我怎么不觉得……?”
楚歌说:“他这么觉得就可以了。
”
系统从未见过有如此大言不惭之人,出离的震惊了,就看到赵从一舞剑完毕,走到楚歌身前,半跪下身体。
楚歌替他擦汗,笑吟吟道:“不错,不错。
”
赵从一莞尔道:“多亏主子教导有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