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的穴口,在里面杀出一条生路来,一次一次顶着他前面的腺体,又划过内里腔口的软肉。
即使这种时候,秦臻都不得不感叹他俩在床上确实是合拍。
后穴正一点点润湿,双腿间的性器早在沈佳城贴上来那一刻就硬起来,如今直立在半空中,肿胀不堪。
秦臻自己用手慢慢抚摸着。
“你别撞太……嗯,声音,外面有人。
”
三十多号警卫和幕僚在一墙之隔等着他。
沈燕辉在这里办公的时候,一直推行“开门政策”,故意移除门锁,任何幕僚有问题可以随时推门找他探讨。
秦臻清楚地知道,挡住那扇门的不是门锁,只是他的威严。
粗硬得难以比拟的性器全都滑进去了,打桩一般插着流水的穴。
被提起来的那条腿绷紧了,秦臻不再抚摸自己的性器,因为他知道无法坚持太久可是晚了。
那个人一只手按着他胸口像白天自己在会场压着他那样。
另一只手按住他性器的前端。
沈佳城几乎没有时间去想,在他耳边说:“……是我父亲的人。
”
“现在,全是你的人了。
”秦臻一字一字地说。
只换来更猛烈的攻击。
他贴着自己的前列腺猛插。
沈佳城低下头,又问他:“你呢?你是我的人吗?”
穴道湿软一些,间或有液体流出来,腰间无法控制地开始战栗,可沈佳城用手紧紧堵着铃口。
秦臻把嘴唇咬出了血。
“秦臻,说话!!”
这句话的声音太大了,秦臻甚至觉得他能请见墙外的讨论声都安静了下来。
沈佳城低头,捏住他性器前端,用手一按。
上面没答,下面替他回答了。
他腹间一软,精液喷出来,淋湿沈佳城鲜血淋漓的小臂。
“嗯……”
身体里面的东西竟然还硬着。
沈佳城感觉到性器前端被他分泌出来爱液浇满,后穴湿得要漏水了一样,他一用力,就滑进微微打开的腔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