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分明,那一块初愈的弹痕留了个浅粉色的小坑。
秦臻脸色很冷,一只手捏住电话线,深呼吸了几次,才不在外人面前失态:“嗯。
”
挂上电话哪一刻,秦臻才开口骂道:“程显他全家死了。
”
沈佳城没说话。
他一只手揽着秦臻肩膀,底下性器慢慢磨着他敏感的大腿内侧。
“听你骂人,我兴奋得要死,怎么办。
”
秦臻对过于漫长的前戏表现得有些不耐烦:“那就进来说话。
”
沈佳城迟迟不进去,一只手在洗手台上乱摸一气,秦臻回过头来,便看到他在对着自己手腕打抑制剂。
“别打了,医生有没有说会不会……嗯……”
最后是在浴室做了很久。
游艇沉没那一夜,秦臻小腿上留的那一道伤口也刚刚痊愈,留下一道极为明显的丑陋伤疤。
沈佳城几次走神盯着它看,到今天也还格外小心,不想让伤口沾了水,让他一只脚搭在浴缸外面。
这样的后果是,对方进入得格外深。
狰狞性器插入湿淋淋的穴口,直抵欲望深处,臀肉和身后人胯骨撞在一起,乳尖被他捏在手里把玩到泛红挺立。
在水底下的半身湿而暖,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则兴奋敏感到发红。
秦臻仍是闭着眼睛,小麦色的皮肤躺着水,疤痕像是被裹上一层银色的膜,腰很窄,肩很宽,屁股中间夹住一根性器,臀部被顶动得一颤一颤,黑发滴水,后颈而微红,色情得要命。
沈佳城总能感觉到身上这人状态好坏,若游轮上那次还是药物使然,沈佳城不记得那几场性爱的细节,可今晚则没有任何的借口。
今天的秦臻太主动、太放松,也……
太反常了。
“嗯,再快点。
但别……别太深。
”
沈佳城低头,咬住他侧颈磨:“为什么。
”
“没有为什么。
”
“他是怎么叫你的。
阿臻?”
“我……”
“阿臻。
”
浴缸晃得像一场小型地震似的,白瓷边上只留一只手,青筋暴起,覆满汗水,抓得越来越紧。
然后,另一只更加白皙的手敷上来,扣紧不让逃脱。
沈佳城伸一只手扶住他的腰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