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她马上能揭开一件惊天之事,却在得知真相前一刻被人截断,很不舒爽。
但,祝卿安瞧了瞧手中雪刃,心有猜测。
或许这位前辈,是长虹的前主人,毕烛?
苍生道……她兀自沉吟,冥冥中神识多了许多感悟。
的确是一条舍己利人的大道,但祝卿安抿唇,将那无?言的激荡按下?,她大抵是不会修此道的。
她没?有那样的觉悟,这位前辈将残识留于自己,也只能浪费了。
稍缓心神,祝卿安往石台上看,只见那儿落了一块红木令牌。
看来是那场域将令牌吞了进去,如今结界消散,令牌才得以?显现?。
她将令牌拾起,这回再没?什么奇怪动静。
祝卿安长舒一口气?,离开此地。
走前她回头再看一眼祭坛,却发现?石柱上兽像似乎变换了方位?
错觉吧。
她没?有久留,很快往另一方向走。
这密林多有古怪,还是早些离开的好。
因着不打算在这儿继续找寻令牌,祝卿安御风疾行,很快走出密林。
林外地势渐开始起伏,是为山野。
祝卿安感知着令牌清气?走,前方隐隐传来说?话声。
“这是我先发现?的!”
“你放屁!说?好了谁先碰到?归谁,你可别想赖账!”
嗯?这不是?
祝卿安从稀疏林木出来,果?然见前面是两?个熟悉的姑娘。
她们扭打在地,紫衣服的单手锁住白衣服的脖颈,伸手去拿不远处的令牌,手绷太?紧,指尖还在发抖。
白衣服那个见状狠下?心来朝她手臂上猛咬一口,伸腿就往后蹬,把紫衣姑娘踹得哀嚎一声。
哒被抢来抢去的令牌上落下?一只皂粉底靴子。
边临和燕处然从未如此默契抬头,厉声大喊,“哪个瘪三抢我令牌?”
“你们在做什么?”祝卿安看得眼睛疼,扶了扶额。
“小师祖?”两?人停了下?来,飞速踢开对方,爬起来拍去衣摆尘土。
“我们找令牌呢。
”边临不情不愿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