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寸挪动身子欲要躺下,最后无力支撑,摔进被褥中。
看来只能先用那功法将经络修复完毕,可再找徒儿的话……
她面上迟疑,再找祝卿安一同修炼未免太过亲昵,以她们?两人如今的情况而言,最好还是先分开冷静一段时日。
越尔把徒儿身影自识海摘出,作了决定,找别人试试也并无不可。
就是这能完全信任之人太少,不知是找谁才好。
她沉眸思忖。
说来也巧,祝卿安回了屋,也是选择修炼。
只是这姑娘难得修炼起?来没这么上心,频频回想师尊侧躺在?床上仰脸看她的模样?。
她捂住心口?,强行压下的情思复翻涌而上。
枉为人伦?祝卿安咬唇,面颊上的红还未消,修士皮糙肉厚,此时已然不再痛,只有些?微麻和痒。
细细密密的一路爬至心尖,扰乱她满腔思绪。
她像是恍然大悟一般,劝解自己,修炼上她去的学堂自学,为人处世上她在?外自个观察模仿,师尊几乎没教过她什?么,算不得为师,也没生她,更算不得为母。
由?此喜欢也算不得枉为人伦了罢。
自欺欺人完她又脱力跪伏在?被面上,脸埋进被褥纳胡思乱想。
她怎么不明白,师尊分明是在?拒绝她,说得委婉但依旧是没有余地。
银发姑娘侧过脸,取出那节坠子握在?手心,借月色打量。
其?实这样?就挺好的,师尊虽拒绝却没疏远,她们?二人还是同之前一般亲密,左右师尊只有自己一个徒儿,也只会同她一人亲近。
够了,足够了,她能这样?长久陪伴在?这人身侧就好。
祝卿安很快安抚好自己,坐起?身来又有了干劲。
修炼,早日成?仙,再不济也早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