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沉沉站在女人面?前,第一次喊出了这人的名字。
越尔,多好?的名字,自她八岁起,就记了许多年?,可惜一直藏在心底,就如同她不敢宣之于口的爱慕,一并沉寂。
反而是?彻底心灰意冷之时,才喊得出来了。
越尔后腰忽挨道?凉意,她一激灵,回头看,自己?正被?逼靠在木桌上。
女人手发颤搭着桌沿站直,艰难与祝卿安对视。
她张了张口,是?想说爱的。
爱的,这么?多年?的相?处,是?块石头都该捂热了,更别提自己?与徒儿的关系还接连往暧昧方?向偏移。
来找也是?因为想挽回,想回到曾经那般亲昵的关系。
她不能接受徒儿离开自己?的日子?,尤其是?这几日。
金陵城中不得用术,她难靠神?识找寻徒儿踪迹,只能找了处地方?歇脚,日日在城中奔走,试图能碰巧遇上。
那种怎么?也寻不到人的感觉,几度让她绝望。
“为师自然亦是?心悦徒……”她眼睫几动,正要开口说。
祝卿安却突然把她推倒在桌上,越尔腰一抖,剩下的话音变了调,“徒儿?”
她惊觉,没了灵力加持,无论是?在身量上还是力气上,自己?好?像都比不过这姑娘。
“既然师尊如此说,那便证明一下。
”银发姑娘轻轻开口。
证明一下这廉价又虚假的爱。
她怎么会再信越尔嘴里说出来的话,唯有行动才是?最令人信服的。
祝卿安甚至不愿用手碰她,只拾起一旁的长虹,刀柄送前,哒……轻轻落在女人被?繁复衣物遮盖的小腹上。
“师尊若心悦我,定是?会满足徒儿的小心愿吧?”
她歪了歪头,血眸微弯,唇边携半缕笑意,神?情温软,居高临下将视线落在昔日管教她的师尊身上。
越尔一瞬心慌,觉着事情的走向似乎开始脱离了她的掌控。
怎么?会这样?本应该由?她主导才对。
但是?她与祝卿安对视片刻,终究是?自己?理亏气弱,颤息着偏头,不太喜欢这般被?人压迫的氛围,蹙眉握住她刀柄,往外?推开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