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去看?。
巨大蛇尾往上是紧致的小?腹,在这飞雪满天的地方,也?不觉着冷,光明正大袒露出来。
她霎时想到某个人物。
“那日在留风城里的?”越尔没忍住虚弱咳两声,吸气压下,“你居然没死?”
怎么会?她那时可没有留手。
“你只记得这个?”京元蛇瞳竖起,脸浮怨憎。
这人居然只记得留风城的事,那曾经呢?怎么敢忘得这么干净。
她蛇尾骤然一甩,把女人拦腰卷起,托至自己眼前。
这力?道并不温柔,越尔腰霎时发疼,只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揪在一块,所剩无几的灵气又被其从这具漏勺一般的身体里挤出大半。
“咳咳……”她勉力?掀起眸子,打量了?两眼这蛇妖的面容。
对她恶意如此之大,难不成,是几百年前抛下的?
“啊……”蛇尾又复卷紧,死死碾压她,越尔喷出一口血,疼得有些颤抖。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她凤眸闪过一丝厉色,自己何曾被人这般对待过,一条不过化神期的孽畜怎么配。
她再如何也?不至于被一条蠢蛇给欺负了?,越尔艰难转动手腕,想?从纳戒中取出符箓。
的确用不了?灵力?,但?她还能?用符。
一节蛇尾忽从她衣摆钻入,太过冰凉,激得越尔猛颤一下,指尖抖开,没能?碰到纳戒。
灵气没了?补给,慢慢会散尽,她再取不到纳戒怕是就催动不了?阵法取物了?。
她只能?先稳住这条蛇妖,“本座记得你。
”
其实她看?了?京元的样貌,也?依旧没有半点印象,那时糟蹋的人太多,全然想?不起来有谁。
不过这话的确管用,京元蛇信收缩,尾尖当真没有继续向上了?,就安安静静贴在女人小?腹,随着呼吸起伏,若即若离沾到。
“你说说看?,我是谁?”她还是恨,一双竖瞳死死盯住越尔。
是谁不太重要,越尔终于摸到纳戒,凤眸略垂笑起,“重要吗?谁会去记。
”
这话瞬间戳中京元的逆鳞,她勃然大怒,就要收紧蛇身将?这女人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