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病得太重,此处软作?一汪水,每一个角落都是烫的,只她多伸一小节唇舌便绵密挤挨过来,像是在主动邀请。
越尔神思混沌,可被病气拖住,身体感?知也慢钝许多,远不及平日敏感?,需得细细揉过很久,才能承接到一些感?觉。
犹如被朦胧水雾堵塞,难受却又愉悦。
等她真正能感?知欢愉之时?,已然是堆积到了决堤的临界点?。
那一瞬凝滞软钝的身子没有任何缓冲,顷刻被酸麻冲垮,席卷各处,似被一团棉花裹紧,生出些窒息之意。
太过突然,越尔泪也如那处一般,承受不住泄出,夺眶而出。
她想抓住些什么东西,但手被绑住,连抬起?都做不到,只能背在身后拧转了下?。
可以说是十分难受,痛苦伴着欢愉一阵阵冲荡她绵软的身子,呼吸也烫,浑身高热。
祝卿安顶着鼻尖下?颔处晶莹剔透的水色,抱着她的腿起?身,垂眸看?她。
女人发丝被薄汗浸湿了几缕贴在侧颊,脸上泪痕浅淡交错,落了太多泪,眼?尾都泛起?浅红,时?长时?短缓息着,有些失神。
银发姑娘心头诡异安定?下?来,帮她把宣纸揭去,放在一旁,仔细拢好?她的衣裳,又慢慢将她手上束缚解开。
“徒儿?带师尊沐浴。
”祝卿安像抱孩子一般托住她的臀,把人拥在怀里,“莫要着凉了。
”
可她这话说得太晚,越尔已然止不住咳了两?声。
面上愈发显露出一股病态的红润。
“徒儿?还生气吗?”女人却似乎并不在意,而是覆在她耳边哑声问。
生气吗?
祝卿安感?受着脖颈处细微的潮气,没有说话。
越尔悄攥紧了她的衣料,又咳一声,“那为?师……”
“师尊何时?把病养好?再说。
”银发姑娘打断了她。
女人凤眸中?悄然泛起?一丝软光,不由笑又低咳。
此法果真管用,徒儿?开始关?心她了。
就是有点?伤身,她病得更重了,喝过药汤才好?一些的症状卷土重来,连夜里修炼时?都无力运功,止不住的抖。
祝卿安见此,原先的气也慢变成后悔,心道自?己真是糊涂。
于是便拒绝了这几日的修炼,逼着师尊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