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她说的倒没?错,那时她被越尔引动渴求,又得不到慰藉,唯能循着本能做事,没?想这么多弯弯绕绕。
“没?想到是师尊。
”
这姑娘越解释越奇怪,被越尔听去,全变作除开她谁都行的意思。
这可?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
越尔一瞬恼火,压抑心底的阴暗面不住爆发,她此刻唯想把这姑娘绑起?来关在朝眠峰上,日日只能见她,夜夜只能想她才行。
“师尊若还生气。
”祝卿安却不晓得她想什么,以为她是觉着被冒犯,思虑片刻,作下决断。
“那徒儿还你就是,师尊现?儿想做什么,我都可?以答应。
”
越尔闻言沉眸,突然?停住思绪微偏头,入目所及是徒儿微红的耳尖,她前凑一些,不曾有预兆地含住那寸耳尖,轻抿。
祝卿安倏然?抱紧她,吸入口气梗在喉间,很?久才点点吐出来。
“师尊……别咬那里。
”
越尔见此很?贴心放开了她,没?等这姑娘松口气,耳尖又被一节指揉捏,她耳朵太烫,乍被略凉的指尖碰上来,根本遭不住哆嗦。
祝卿安被凉意激得清醒些许,扯开越尔勾缠她脖颈的手,撑身正要起?,臀上却突逢一阵痛意,响亮巴掌声在床帏间回荡,传入耳中。
怎么又是……
银发姑娘顷刻被久远的记忆席卷,少时师尊曾打?过?的触感与此时交叠,她不住腰软,倒伏而下。
不痛不痒一巴掌过?后,连带腰也酥麻,那阵久违的暖流淌出,但?显然?不是月信。
祝卿安悔意霎时被羞耻掩埋,她哆嗦半跪,眸光难承惊骇望下,“师尊?”
少时这样打?她,起?码能用?训诫说过?去,可?这会儿她都如此大了,还用?此法作惩罚,意味未免太过?暧昧。
女人没?挪开手,轻轻揉着安抚她。
“徒儿让为师打?三下,就算还如何?”
越尔终究压住某些过?分想法,但?心中难言的醋意还在。
墨发女人垂眸,忍不住把人抱得更紧。
她是知晓自己不该生气,可?真?瞧见这姑娘与旁人如此亲密,那阵嫉妒便不可?遏制漫上来,把她此前所想所思全然?冲溃。
机会也该是要自己争取来的。
越尔软着嗓子附在祝卿安耳边轻道,“若不愿就算了,毕竟是醉后发生之事,想来徒儿不是故意的。
”
她没?忘询问一番自家徒儿的意见,言语态度上很?卑微。
做事就……
祝卿安心中起?起?又落落,嗅过?女人颈处檀香,终于半支身坐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