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两年鱼含柳一直跟着?她,早从相处中知晓了她身份那年百宗比试中逼退她师姐的姑娘。
鱼含柳当年并未参与比试,只?是听闻此消息,且师姐落败,对于凌霄阁而言实在?屈辱,阁内学子皆是讳莫如深。
但她……
蓝衫姑娘没忍住去?扯越尔袖摆,她低声开?口,“越尔。
”
“怎么?”越尔也从平日的交谈中得知她同样学符,天赋不错,是位温和的姑娘。
她鲜少?与人交好,鱼含柳算是头一个,故而越尔对其多有宽容。
鱼含柳眼底晃过丝复杂光亮,“你何必用?那种方法来哄她们,一些手下败将罢了,不值得你……”
她不曾说?完,就被?越尔打断。
“我这法子怎么了?”红衣姑娘觉得她有些莫名其妙,“多说?几句好话就能达到目的,多简单。
”
“可是,”鱼含柳指尖收紧,“你怎么能对谁都这样。
”
“你这样那我……”
那我算什么?
鱼含柳把后话咽下去?,最后还是轻道,“没什么,走吧。
”
越尔慢看?她,垂眸把她手扯开?。
“我是不是没同你说?过?”
“什么?”鱼含柳有些慌乱。
“我有心悦之人。
”越尔平淡道。
或许有些东西心照不宣,但自那之后,越尔确实同鱼含柳分道扬镳,不再需要对方跟着?。
后来她依旧是那么轻而易举就能得到人的喜爱,期间也是有交过一些友人,那些姑娘对她十分牵挂,交好时自己没什么可为对方做的,便只?好送些符箓。
但不知为何又传出来自己风流成性,招惹人万万的流言蜚语来。
那些友人除却水倦云大多都与她淡了。
呵,越尔现在?忆来,还是有些想笑。
确实可笑。
还能是谁干的?
她只?需想一想便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