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没有办法了。
玄无还是怜悯看她，“你?周遭之人?都因你?而死。
”
越尔手一抖，停了。
“我想你?不可能没有察觉，”玄无抽回手，扬头，似乎是任她宰割。
“天道?选了你?做继承人?。
”
“够了。
”越尔瞳仁震颤，慌乱掐住她。
“你?分明知道?不是吗？”
“但是你?无所作为，你?只是因为自己的私心?不想，就?将其?他人?置之险地。
”
“你?难道?不清楚吗？”
玄无在她耳边低喃，“就?因为天道?要你?成神，要你?飞升，就?有千万人?都作为棋子。
”
“流离失所，死伤无数。
”
“毕烛是因为你?而死，涂山霁因为你?飞升时神魂受损，还有你?这个傻徒儿……”
“也是得了一生骂名，被无数人?族针对。
”
玄无的话音如同鬼魅，死死扎入墨发女?人?脑中，她想屏蔽神识，可天魔用她徒儿的容貌，她徒儿的声?音开口，就?像是祝卿安正在一字一句谴责她。
她还是无法遏制地将这些?话都听入耳中。
“都是因为你?啊越尔……”
“你?才是那个罪人?。
”
“够了！”
越尔把她压倒在地，发鬓散乱，平日妖冶昳丽的容貌终于没了体面?，隐隐露出点儿绝望脆弱。
“哈哈……”玄无又?开始用徒儿那样温和的表情看她了，
“你?自欺欺人?有什么意义呢？”
越尔再没有任何力气，无助松开手，满脸是泪。
“都是我……”
“对。
”玄无见她失去?了反抗的意识，笑容渐浓，指尖火光亮起。
「你?在做什么！」天道?的恢宏之音在脑中炸起，第?一次带了这么浓烈的情绪。
「你?该做的是献祭自己！你?难道?不在乎你?的同族了？」
天道?似乎是猜出来她的意图，反复出声?。
玄无冷笑，压根不理会?它。
可笑，好不容易有能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