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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游就站在不远处,无声的看着这一场闹剧。
当他听到这句话后,终于忍不住走过来,大声说:“陆之北,你醒醒,你弟弟他已经”
没有出口的话被蓦地打断,应莲几乎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所有的话语都被掐了回去。
褚游终究闭上了嘴巴。
应莲和缓了声音:“之北,待在这里不好吗?你生病了,需要人照顾。
”
楚歌怔怔道:“我要回家不然之南就找不到我了。
”
应莲垂头看着他的眼睛,道:“这里也是你的家啊妈妈,爸爸,还有弟弟,都在这里。
”
“这里也是我的家?”楚歌茫然的重复着。
明窗净几,设列整洁,仰头望着的是精美的壁画,侧头看过去是美丽的花园,林木葱茏,鸟声玲珑,偶尔有清风吹拂而过,甚至可以闻到从园子里飘来的、馥郁的花香。
应莲的目光中带着隐隐的期待,便是一旁的褚游,此刻也无比紧张的看着他。
下一刻。
然而楚歌伸手抱住了脑袋,就好像有一把锥子在头脑里大肆破坏,他开始痛苦的呻吟:“不是,不是,不是!”
那压根不是他记忆中的场景,那根本就不是他记忆中的人。
他的家是在一个老旧的楼房上,楼下是破旧的花台,有着永远都亮不起的过道。
他的家入目只有一个窄小的客厅,被老旧的家具堆得满满当当,有一个并不大的卧室,还有一间狭窄的厨房。
傍晚时,深夜里,无论什么时候他回去,那总是会有一盏亮起的、暖黄的灯,在夜风中等他。
“这里不是!”楚歌痛苦的抱着脑袋,试图减轻一点痛苦,然而并没有一点点改善。
这一切都与他的认知所违背,这一切都把他的世界观搅得支离破碎,仓皇之中,楚歌惶惶道:“爸爸?妈妈?可是他们早就死了,我十六岁的时候就死了!”
如同被一桶冷水从天灵盖浇下,满心希望的火苗被浇灭,应莲心中一片冰凉。
“不对,不对九岁的时候,爸爸就已经死了,后来死掉的是妈妈。
他们全走了,早就走了,不在了”
“我没有爸爸,也没有妈妈,我只有一个弟弟”
褚游颤抖着看着他,伸出手,似乎是想要抚平他的痛苦。
“之北哥。
”褚游颤着声说,“我也是你的弟弟啊”
他掰开了楚歌捂住的脑袋,与他相对视。
楚歌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