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会很疼吧,不会有危险吗?”祝鹿担心。
“没事,我不怕疼。
”说着宁沉又拿出手铐和锁链,“等下你可以锁住我,这样他就伤害不了你了。
”
“蠢货。
”祝鹿小声骂,抬手捏了捏男人耳垂,好软。
“你不是要我摸你耳朵吗?满足你。
”
宁沉罕见地害臊起来,也不动,僵硬地站在玄关,任祝鹿摆弄。
祝鹿像只好奇的小动物,手不老实地在男人脸上摸来摸去,一直从额头描绘到下巴,最后停在西装领带处,拽了拽,“你低一点,我够不着。
”
宁沉听话地低下头。
祝鹿随即踮脚亲了上去,先是软乎乎地亲在左脸,再是右脸,最后是鼻尖,好几次都蹭到了唇边,但就是没勇气亲上去。
话说起来,好像除了在床上,他俩都没有正式接过吻呢。
紧张。
手心汗津津的,似乎是冒汗了,又酸又麻。
祝鹿胡乱用裙摆擦了擦汗,珍重地捧住男人的脸,轻柔地贴了贴,热腾腾的呼吸就扑在他脸颊,痒死了。
鼓足勇气,闭上眼,祝鹿带着壮士一去不复还的决绝,直愣愣地a了上去。
紧接着发出一声惨叫,“操!好痛!”
撞到鼻子了!
祝鹿捂住被撞红得鼻骨,眼泪汪汪,小声抱怨道:“混蛋,长那么挺干嘛。
”都把他眼泪撞出来了。
“不是这样的,我教你。
”宁沉心疼地轻抚祝鹿的脸,调整好角度,低下头。
终于,这回撞到的不是鼻子,而是柔软的嘴唇。
亲上去的第一反应,便是好软好弹。
脑袋似乎要坏掉了。
祝鹿努力换气,才使自己没有窒息。
上半身紧贴着宁沉的胸膛,心跳相撞仿佛就在一瞬间,犹如浑身过电,又酥又麻,祝鹿整个人都软了下来,由着男人把他捏来弄去。
直到硬物抵住穴口,祝鹿才想起来什么,委屈地抱怨道,“还没洗呢。
”这根脏?啪尤痪鸵?进入他的身体。
宁沉把祝鹿搂得很紧,压抑着情欲答道:“我逃出来之前洗过了。
”
“嗯。
”祝鹿依旧委委屈屈。
说不出什么原因,只要面对男人,他就忍不住发酸,发软。
宁沉哑着嗓,似乎已无法忍耐,可还是强撑着放开祝鹿,准备去洗澡,“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