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有点不对,这不是蠢宁沉应有的反应!
祝鹿不确定地盯住男人,试探性地喊道:“傻逼?”如果是蠢宁沉,一定会委屈巴巴地问他为什么骂人。
在祝鹿亲切的问候中,宁沉眉头越皱越深,想说点什么又咽下,沉默良久,才怀疑人生地问出,“你究竟喜欢他哪点?”是爱发社死朋友圈吗?
经过上一回的社死,宁沉已经充分确信了,二号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傻逼,就这点来说祝鹿骂得没错。
因此看向祝鹿的眼神愈发复杂,质疑中还夹杂着些许同情,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小助理品味如此之差。
宁沉边想边摇头,难怪小助理上段感情不顺,看男人的眼光这么差,很难不遇到渣男吧。
破案了,这不是蠢宁沉!
但祝鹿仍然不解,这都答的哪跟哪呀?
他问前门楼子,男人答胯骨轴子,完全驴头不对马嘴。
算了,先不管了,眼前有比这更值得思考的事,祝鹿把视线转到两人的交合处,do还是不do,这是一个问题。
一想到这个问题,蠢宁沉那副可怜巴巴的姿态就浮现在祝鹿眼前。
诚然,他是很想要啦。
小穴早就饥渴的恨不能吞下卵蛋。
但做爱也要讲究江湖道义不是吗?
他怎么能刚和蠢宁沉心意相通,就跑去和其他人颠鸾倒凤,这太不道德了。
祝鹿慢吞吞地爬起来,想将男人的阴茎从自己身体分离,兴许是感受到主人的离意,小穴更加缠绵地吸住阴茎,不舍与之分开。
每拔出来一小段,小穴就多空虚一分。
他想,这恐怕是他此生做过最艰难的决定了。
祝鹿咬咬牙,继续坚持,直到穴口只剩一点点龟头前端,只要再努力一下,他就成功了。
“你在干嘛?”宁沉观察好久,也没看明白祝鹿在玩什么新花样,若说是骑乘,他又半天不动,若说是不想做了,他却又保持一个姿势含了快五分钟龟头。
猝不及防的一声询问,祝鹿被吓得又坐回去了,坐回去了。
祝鹿欲哭无泪地盯着结合处,心里不断骂娘,他好不容易才拔出来的……
重新尝到甜头的小穴紧紧绞住肉棒,将其包裹得密不透风,不断回味刚才那种被狠狠贯穿的感觉。
犹豫半晌,祝鹿满面羞愧,用低若蚊蝇的声音请求男人,“你能强奸我吗?”如果是被强迫的,那就不能算背叛吧。
反正他本来就不是多有道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