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索性走进去看,坐在正屋的椅子上仰头看他,燕覆看她来,就笑。
其实他笑起来很好看,有些无可奈何又宠溺的意味。
“你今日要做什么?”
月圆的视线停留在他的胸口,那里有一块小小的疤,不算明显,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出隐约的红。
“我今日无事可做。
”月圆托腮看,目不转睛,“那里是怎么了?”
燕覆低头看了一眼,浑不在意,“箭伤。
”
月圆想到自家宅子里那把大弓,立刻有些不寒而栗,安静了一下之后说起昨夜的事。
“很奇怪,官府没有找上门,我家里也没人找来,难道卫大家没跟我爹说我的顽劣?”
“你哪里顽劣了?”燕覆扯过椅上的外衫,罩在了身上,依旧面对她而站。
萧固在外面幽怨地听着。
那个女官都被悄无声息地杀了,自然没有人找来。
月圆想到那把花椒木的戒尺,情绪略有些许的低落,“你不觉得我顽劣?”
萧员外在外面听见了,小声添油加醋,“不看别人洗澡的时候,姑娘还是很可爱知礼的。
”
月圆不理萧固,然而也偷偷地笑了,“要不要去镇子上,看看濯园烧成什么样了。
”
燕覆说好,他好像有求必应,从来没有顾虑过任何事,萧固却在外头说话了:“主人,这会儿濯园门口定是围满了官差,现在去不合适吧?”
“昨日从濯园死里逃生,今日回去看看,也不算奇怪。
”燕覆轻描淡写道,“不必跟着。
”
萧固哀怨地站起身,去背他的小布袋子,“老奴担心主人被认”
燕覆说知道了,打断了他的话,“大伴受苦了,回茶亭歇两日。
”
萧固闻言又感动了,主人知道他的辛苦,还叫他好好歇歇。
这寥寥几句温情的话,叫萧固不再操心,他叹了口气,走出了篱笆门,还向月圆挥手告别。
“圆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