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放下
但红色的床幔非但挡不住今夜格外亮的烛光,反而将烛光衬得格外暧昧。
云铮一边浅浅吻着崔琳琅额头鼻尖嘴角耳廓,一边伸出手轻轻解下她身上的衣带。
继而,慢慢埋首。
云铮现在学了不少,知道头一回是会疼的,但是也并没完全不能缓解。
准备做得越足,就疼得越少。
他舍不得崔琳琅疼,所以几乎是使尽了自己的毕生所学。
可是他却不知,这样疼倒是不疼了,但是……
崔琳琅眼角一次次流下欢愉的泪水,又一次次被温柔地吻去。
直到她嘶哑着说:“可以了,可以了云铮。
”
但是就到了这个时候,云铮还不忘了问一嘴:“阿留,疼不疼。
”
一会儿下来,崔琳琅都急得想踹他了。
“不疼,你别问了。
”
云铮仿佛是听到指令的狼犬,向着主人所指引的方向狂奔而去。
恍惚中,崔琳琅看到云铮头上的发带落下,松松绑着的头发也松开来,垂到身前,垂到崔琳琅身上。
“痒……”
云铮想寻发带把碍事儿的头发绑住,可现在床上凌乱一片,那发带早就不知道掉到哪儿去。
这个时候也不是能停下来去找发带的时候,他干脆伸手将自己的头发拢了拢,又绕了两下拉到胸前,自己叼住。
云铮咬着牙关,一面是因为要咬紧自己的头发,一面又是因为……
云铮说不了话,崔琳琅说不出完整的话。
直至……红烛燃尽。
烧着热水的大锅,柴火添了一根又一根。
春樱再一次从外头进来,对夏蝉摇摇头。
今夜秋果和冬梅都为了宴客忙了一晚上,因此春樱就让她们俩先去睡了,自己和夏蝉守着,待会儿主子定然是要洗漱的。
可这都多久了,竟还没有到叫水的时候。
“这都多久了,咱们主子受苦了。
”
春樱听了也是脸红,她只好说:“明日跟秋果说一声,多给主子做点儿补身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