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锐说要学功夫还真是铁了心的,白日里云铮不在家,他去挑了一杆枪后就自觉在院子里扎起了马步。
怕自个儿有哪些地方做得不好,还去找周高来给自己指点。
周高和周远现在完全是跟着崔琳琅了,她不出门的时候,他们兄弟俩就在府中。
不过他们在府里也不是闲着,西院儿那群孩子除了读书,也得学功夫,就是周高或者周远负责教他们,男孩儿女孩儿都一样学。
若是不愿意习武的,也可让府里绣娘教刺绣的手艺,或是云山将人带出去,找地方让他们学一门手艺,能养活自个儿的手艺。
现下,周高的学生又多了一个云锐,周高教学耐心细致,云锐白日里跟着他学,进步很快。
很快,就到了腊月里,云铮的生辰也没几日了,崔琳琅最近白天都在屋里准备云铮的生辰礼。
初五这天下午,还是跟往常一样,崔琳琅在书桌前站着,她手下这幅画,马上就到收尾的时候了。
这时秋果却带着她娘萍姨过来求见。
“有什么事儿吗?”
萍姨上前行了一礼,起身后斟酌着跟崔琳琅说:“主子您……上个月好似没来月事。
”
萍姨跟着来庭州,其中一个缘由就是崔琳琅她娘不放心女儿身边都是年轻丫鬟,万一以后有孕生产搞不清楚。
她是带着吩咐来的,自然也很注意这个。
崔琳琅也一下就明白了萍姨的意思。
原本拿笔的那只手也下意识抚上自己的小腹。
不过这事儿,还是得谨慎些。
“原先我赶路时,月事也会有不准的时候……先找个大夫来瞧瞧吧。
”
“我这就去找!”
秋果撒丫子就跑出去了,快得崔琳琅都来不及说话。
崔琳琅算了算日子,她是十月初到的庭州,如此就算是怀上了,满打满算也就一个多月,其实大夫可能把不出什么来。
没多久秋果就把大夫请来了,她去的保济堂,请的是据说看妇儿科最厉害的大夫。
“您最近可有觉着恶心,困倦?”
崔琳琅摇摇头,“不曾。
”
崔琳琅一点儿没感觉到自个儿身子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大夫把脉把了好一会儿,最后告诉崔琳琅,“夫人您的脉象有些像是喜脉,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