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如他亲自罚过的好。
锦帝终于狠下心来,又坐回了案前。
屏风中,菊氏的后穴被塞入了银势,绿刺蛾幼虫的毒刺通过银势的镂空触到后穴的肉壁,立时,那甬道肿胀成深紫之色。
掌事嬷嬷犹嫌不足,又上前,再推动后穴外的手柄,将那银势送进了甬道的最深处。
菊氏只觉肠内被万虫噬咬,痛痒至极,可她双手被缚、无可挣扎,唯有悲鸣声声回荡在御书房内。
转眼冬日已逝,又是一年初春时节,乾宫庭院内的桃树抽出了新芽。
细雨迷蒙,晕开了新芽的翠色。
自那日御书房虫噬后,菊氏便被直接送去了司寝监。
嬷嬷们先晾着菊氏,叫她痛痒了整整两日、直至眼白上翻、气息微弱时,才着人给她涂了碱水。
纵然解了后穴的痛痒,菊氏却仍因后穴的肿胀而好几日无法大解,只可进些流食,也伤了脾胃。
待菊氏稍能跪住后,嬷嬷们便重新教导了规矩。
因陛下嫌菊氏床笫间不会主动求欢,嬷嬷们恐再受其连累,便干脆取了菊氏的一绺头发,剪碎后撒入她前后穴的深处那碎发甚是细小,甚难洗净,便叫菊氏时时刻刻都受着瘙痒、不得不渴求着陛下的恩宠。
因至春日,禁城的窗户都换上了更透光的绢纱,那在细雨中不住摇晃的桃枝,模糊地落入了菊氏的眼中。
一只浑圆的乳儿被压在窗上,披在她身上的罩衫顺着柔润的肩滑落,菊氏面带痛色,承受着身后的、陛下的撞击。
“这是朕给阿姊准备的犬舍……阿姊可还喜欢?”
话音还未落下,锦帝便觉龙根被猛地夹紧了。
前几日,他命人盖了院内的那间犬舍,长宽三尺、高约两尺,只能容人跪趴在内。
盖成后,锦帝还特意抱了阿桃去瞧,又命司寝监的嬷嬷牵来一条牝犬伏在里面,叫阿桃细细观摩。
“阿姊不说……朕就当你喜欢了。
”
阿桃自司寝监送回后,就比往日顺服许多,床笫间也知道如何伺候他了。
锦帝在那柔软的后穴内来回抽送着,道,
“白日朕去上朝后,阿姊便在里面休息,等朕回来,好不好?”
菊氏落下泪来。
可她不敢拒绝,司寝监的教训她是万不敢忘的,只好将悲苦咽下,专心地侍奉陛下。
“好乖……”
锦帝握住了阿桃的双乳,将这对玉团揉搓成他喜爱的形状。
那对乳儿受不得刺激,立时两注乳汁被挤了出来,溅落在窗户的绢纱上。
前些日子,锦帝命异兽苑的疯医们调制出了一副秘药,菊氏只连着服用了十数日便被催出了乳汁,锦帝甚是欢喜蘭生,重赏了异兽苑的疯医们。
司寝监不愿被异兽苑抢了风头,亦献上了一副特制的乳夹。
从此菊氏白日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