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氏跪趴在地,脑袋一片混沌。
眼前之人脸上的血丝令她清醒了些,可更深的清明却又被埋藏在一重又一重的恩怨情仇之下。
她只记得因司寝监施责而深入骨髓的“规矩”,它们是那样的严苛和无礼,可她又不能将这些规矩的前因后果想起,她必须说出这样或那样令她羞愤的话,却总也想不明白说出口的原因。
她很茫然。
她看向锦帝,锦帝脸上的齿痕越发醒目,这让她响起曾经火辣辣落在她腿间的鞭子,她被幻痛激的抽搐了一下,委屈地摸向自己的前庭,只有一片黏腻的湿意。
“阿姊……”
锦帝看着茫然无措的阿姊,喃喃道。
嬷嬷已经退至室外。
宫室内,只余帝妃二人。
菊氏望着眼前高高在上之人,大大分开双腿,又自行掰开臀瓣,露出久未被陛下采撷的后庭,近乎本能地讨好道,
“肏、肏进来……可、可不要生气了罢……”
说完,她也不等那人发话,主动向前,用头拱起那人衣裳的下摆,正想按照依稀的记忆衔住里裤的腰线,却被拦了下来,然后那人把她温柔地抱起,
“阿姊……”
菊氏困惑起来。
她的眼前似乎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身影。
那是很多年以前,她背着小小的包袱,被彼时的宫人带去了一处冷僻衰败的院落,她忐忑地跟在宫人身后,向院落深处走去。
“吱”
油漆斑驳的腐朽木门被推开,扑面而来一股潮湿的霉气。
带路的宫人不肯向前,只转过身,不耐烦地向她随意一指,她好奇地看去,却是床上一个被破旧被褥包裹着的小团子。
原来这就是她的小主子。
她轻手轻脚地走上前。
彼时她不过八岁,因着各种缘故,她未经认真调教就被敷衍着送到了这座离宫,便不如其他人懂得主仆之道,见小主子把自己裹得这样紧,就赶紧将那被褥剥开,好让小主子喘上气来。
只是小主子执拗的厉害,无论如何也不肯将头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