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垂眼看着地上狼狈的男人。
从年少时起,他一直只能默默仰慕放在心上的男人,此时浑身是汗的跪趴在地上。
一身充满性吸引力的强悍肌肉毫无用处,只能当作勾人性欲的物件儿做着展示。
高山寒原的高傲被击破,冷酷的俊脸全是淫浪的潮红,张嘴喘息时吞咽不及的口水顺着唇角滑落。
身上套着最骚狼的妓子才会穿的情趣内衣,丰乳肥臀简直要把薄薄的布料撑爆爬行的样子也是那么淫荡,腰一扭一扭,简直就是勾人去操。
被揉一揉奶子就兴奋,鸡巴没被抚慰都能翘起,从没被调教过的处男菊被跳蛋震一震就能喷水。
骚货!
项祁低声怒骂。
就在这时,悠扬的铃声响起。
严仕钧身体猛地一僵。
项祁眯眼,看出了端倪。
他从严仕钧的西装口袋里摸出振动的电话。
“亲爱的”三个字的备注刺痛了他的眼。
“是姚添吧。
”再也不是恭敬的“严夫人”,项祁轻佻地直呼姚添的名字,在严仕钧低声压抑的“不要接”的命令中,摁了接听键。
“老公,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来啊?”
温润清雅的嗓音自电话彼端响起。
严仕钧脸色冷硬,冰冷地看向项祁。
项祁垂眸对视,自嘲地笑了笑,却是没再为难。
而是选择给他心目中爱慕的男神保留了一丝的尊严。
或许也是为了后面更深更彻底的击溃。
他挂了通讯。
再不忍耐内心的情欲和妒火,项祁一把将严仕钧抱起搂进怀里带到浴室。
他从身后展开男人的肉体,骨节宽大的手拢在严仕钧胸前揉了两把,然后指尖向下滑去,滑过结实的腹部,探进了蕾丝内裤里。
大手将本就单薄的布料撑得鼓鼓囊囊。
严仕钧压抑着喘息。
镜子里,白皙健硕的男人毫无反抗之力的瘫软在高大青年的怀里。
高大的年轻人垂着头埋在他的颈窝,结实的胳膊横在他的腰间,另一只手则探进了他的下体,宽大的手在他的下面起起伏伏。
指尖揉上早已汁水淋漓的肉菊,项祁摸到电线,将震动着的艳粉的跳蛋扯了出来。
中间宽两端窄的跳蛋将紧窄的穴口撑大,借着淫汁的润滑很轻易就“啵”的一声滑了出来。
粘连的淫液挂在跳蛋上,拉丝着坠到了地上。
项祁将中指和无名指塞进了严仕钧的穴里,来回不轻不重地抽插起来,在确认那处的柔软度是否已经足以承受自己的硕大。
项祁的两根手指比跳蛋要粗一些,从未被侵犯过的菊穴含得有些艰难,严仕钧不适地拧眉,只是两根手指就让他感受到了难忍的异物感他不安地瞄了眼项祁鼓起个大包的胯下。
注意到了严仕钧的视线,项祁戏谑又宠溺地笑笑,拾起男人的手指于唇边轻吻:“放心,总裁这么骚,一定能整根吃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