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顾笙从不认为自己有什么所谓处女情结,贞操观更是浅薄。
那年家庭的变故让她对男女性爱产生了浓浓的兴趣,但同时对于忠贞不一的爱情也彻底失望毁灭。
八岁那年,那个赤裸着从床上爬起来的女人抱着她说:“笙笙,这件事不要告诉你爸爸,我跟张叔叔……跟他只是谈论工作上的事情,你要是告诉了爸爸,妈妈就不要你了,知道吗?”
顾笙不懂,但知道妈妈已经跟很多个这样的男人“谈工作”,每次都是趁着爸爸不在家将不同的男人带回来。
一直到东窗事发,那年屋外寒冬凛冽,女人穿着红色的呢子大衣,一张脸毫无血色,她抽了一口烟,回头看向那父女两,才冷笑道:“顾笙真是像你,一样的冷血没心没肺,我爱了你整整十年,你却一直将我当成蝼蚁,如果我不是替你生下顾笙,你是不是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
男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淡声道:“周媛,我可以对你的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唯独你不应该让顾笙看见你荒唐恶心的行径,这是我的底线。
”
顾笙望着男人比这二月的寒冬还要冷的脸庞,小手被他包裹着,但她却双唇翕动喊了一声“妈妈”。
回应她的只有复杂怨恨的眼神以及那无情的汽车尾气。
她被生母所抛弃,世界坍塌了。
大概是察觉到她的分心,周诚掀开娇嫩的肉辦,那上面因为淫液而滑不溜秋的,他身体微微抖动,于是乎两根手指直接插入。
“嗯!”顾笙分散的视线逐渐聚焦,周诚咬着她的唇瓣,低喘,“宝贝,做爱的时候不能分心,先手指操一会儿。
”
抵在周诚身上的指尖微微蜷缩,她摇着头,漂亮的天鹅颈晃出雪色的弧度,微橘的灯光下少女整个人被绯红染上,妖冶异常。
周诚的手指艰难的抽插着,肉穴将他紧紧的包裹,即便是里面已经完全的湿润但抽送起来还是显得有些吃力。
她主动伸出舌头舔着周诚的唇瓣,头发洒在床单上宛如纸上泼墨。
周诚残存了一点点理智被酒精跟药性所吞并,直接将顾笙的小背心掀开,那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