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那时候也是想体验一下,日本威士忌当初是怎么看他的。
17岁黑泽阵跟17岁的他是很像的,固执,甚至是偏执,他养黑泽阵的时候每日的无奈和气结,最终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化为另一些问题:日本威士忌当初也是这么看他的吗?他会不会也曾想过不要自己了呢?
一定会的,因为日本威士忌的确是放弃他了。
17岁的少年的思维往往是很纯粹的,日本威士忌来到他身边时他也是17岁,那个男人带着他走走停停,两人的立场不同这一矛盾无解,于是又把他留在了原地。
所有知情人都觉得他怨恨日本威士忌,因为欺骗、背叛,因为甚至连同身份在内的所有都是虚假的。
但清水清是一个固执的人,他至今仍然固执地认为日本威士忌是一个很好的人。
boss带他进入组织让他有了一个归属,他感激boss的赏识和宽容,而日本威士忌的出现则填补了他对父亲这一形象的空白认知。
所有人都觉得我恨他,他是个警察,欺骗我,想杀我,但我记得他放在我头上的那只温暖的手即使所有都是虚假的,但是那份温暖是真实的。
清水清在过去几年里无数次想过这个问题,那么黑泽阵呢,会不会像日本威士忌一样,其实只是路过他身边,短暂停留后又将离开?
他最终还是拨通了琴酒的电话,哪怕是随便说几句就挂断也好,至少人还在。
而且明明他才是上司,上司给下属打电话居然还需要犹豫?笑话,拿出属于上级的权威啊!
对方一如既往地快速接通。
“我在开会,什么事?”冷冷的声音透过听筒,带着一丝电音。
清水清并没有对方在开会就不方便接电话的这种觉悟,只是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过了几秒才恍然大悟地想起来,自己打电话过去的初衷是要问朗姆的事。
“听说你去伏击朗姆了?”他漫不经心地问道。
如果朗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