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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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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张靖遥公务繁忙,前些天出差在外头奔忙了几日,回来时就病了一场。

    他正当年轻,鲜少生病,这一病就是四五日,照顾他的自然是许明意。

     无论如何,许明意还是张家大少奶奶,是张靖遥正儿八经的妻子。

    说来自二人结婚这大半年里,还是头一遭这样日夜相对,这样亲近,分明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

    张靖遥起初有些不习惯,可见许明意平静的模样,他再抗拒,倒显得自己太过刻意。

    他病了,许明意是他的妻子,照顾他本就理所应当。

     张靖遥是张家嫡出的少爷,自小到大眼高于顶,鲜有人能入眼兴许是因着这场病,张靖遥头一回认真地看了看自己娶回来已有大半年的人。

     意外的,他发觉许明意生得很好看,和付邻春的淡若皎皎月不一样,许明意眉眼清隽秀美,不过分女气,上了妆,又透着股子初春的葱茏温软,浓淡合宜,每一寸都恰到好处。

     他恍了下神,反应过来时又有几分狼狈和恼怒他怎么会觉得许明意生得好看?还看他看得……失了神。

     鬼使神差的,张靖遥没有拒绝,他看着许明意伸出细软白皙的手指挽着他的领带,挨近了,仰着头认真地替他梳理领带,衣襟,心里突然涌出微妙古怪的感觉,好像这一刻,他才有种二人是新婚夫妇的实感。

     其实也不算新婚了。

     许明意是隆冬时嫁给他的,他们已经结婚大半年了。

     突然,张靖遥的目光落在许明意脖子上,他抬手勾出一条红色的细带。

    许明意吓了一跳,下意识地退了一步,脖颈上挂着的玉牌也掉了出来。

     玉是好玉,通透细腻,雕工精妙,刻的菩萨栩栩如生。

     许明意攥着菩萨玉牌,心扑通扑通跳得快,面上却极力维持着平静,低声说:“戴着植福消灾的。

    ” 玉牌眼生,张靖遥此前不曾见许明意戴过,只当是他带来的嫁妆,点了点头,也没有多问。

    临将出门前却想,植福消灾消灾,消的哪门子灾?他心里郁郁,顿住脚步,回头看了许明意一眼,二人目光冷不丁的对上,许明意愣了下,有点儿无措,“大少爷?” 张靖遥看着他那小心翼翼的模样,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抬腿走了出去。

     是夜。

     雨淅淅沥沥的还未停,屋子里昏暗,暧昧的气息充斥着整个床帐。

    许明意跪伏在床上,浑身汗津津的,发髻散了,黑的发,白玉似的背,活色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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