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着头甩着湿发呢喃:“不行了,受不了了”,屁股却诚实地一直往他手上撞,骚得不行。
安子映本以为像谢驯这样肌肉结实的猛男该是十足耐操,却没想到这人实际上人菜瘾又大,还是个隐藏的哭包,一被插得狠了就红着眼尾直流泪,哭得漂亮极了,极其引人施虐。
偏偏性格又狠又傲,不肯丢脸,死死咬着唇瞪着小狼一样不服输的眼睛硬撑,却还是绷不了多久冷脸,一被猛戳骚点就瞳孔往上翻,口水都快含不住了。
看得安子映口干舌燥,他一直自认体位为0,都有点想捧着谢驯的屁股干进去,瞧一瞧这浪货被真鸡巴干的时候是怎么一副骚样儿。
可偏偏谢驯只要舌奸和指奸服务,从不让男性的性器触碰他的后穴。
安子映有同事同样为谢驯服务过。
出于好奇,他问了问。
为客户服务的内容本不该泄露,但因为两人关系好,同事恰好也对这事儿具有很强的倾诉欲,两人便简单交流了一下。
同事道,谢驯这人脾气怪得很,只让人舔穴,不让干别的。
多碰下乳头、摸下屁股都要翻脸,煞神一样沉着张黑脸,吓人得够呛。
紧接着就会被赶走。
同事语罢,又不无轻蔑道:屌那么大,结果却喜欢被舔屁眼儿。
长得那么帅,结果还不是个骚货。
安子映点头道谢,陷入了思索。
(3)拳击手攻被设计群奸,失禁,内射尿,沦为肉便器(微重口
随着时间流逝,安子映和谢驯的关系又亲近了不少。
在一次服务之后,谢驯主动邀请安子映来参加他次日的比赛。
安子映有些意外。
虽然有过了很多的肉体亲近,但他却依旧搞不懂谢驯。
谢驯有时待他很亲近,冲他笑得爽朗,上扬的眉梢略带揶揄。
有时神色又很冷淡,服务结束后便立刻抽身离开。
拳击手像一团雾,影影绰绰,总让人产生再将双眼睁大一些便能透过雾霭看到真实的他的错觉。
安子映不确定谢驯主动增加他们在床下的交集,是否可以被他看作一种表达亲近的方式。
比赛的拳场空旷宽阔,挑高的场馆顶部一眼望不到头。
乌泱泱的人头挤在观众席上,最中间,灯光明亮到刺眼的地方,是擂台。
他看到谢驯身上披着薄毯,已经站到了候场的位置。
与他印象中的谢驯不太一样。
锋利的眉眼冷淡地低垂着,如同利刃一般透着能够划伤人的森森寒气,那目光能让人皮开肉绽、流出血来。
神情阴郁厚重如层集的积雨云。
漆黑的双眼冷冷淡淡如寒潭,映不进任何人的身影。
傲慢、冷酷、残忍、强大。
谢驯的对手走过来,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