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斯洛特说不下去了,又闭上了眼,一只手伸过来摸到徐浩的阴茎搓了几下后就握着它往自己的方向拉很兰斯洛特的表达方式,行动永远大于语言。
他用行动在说:今天晚上你想怎么都可以。
徐浩心头一阵火热,不知道是哪里触动了他,但自己的真心对待还就真的就微融了笔直的第一骑士,没能让他现在就弯,却已经露出了变软的意味。
以后只要继续掰下去,总会弯的。
想明白这点时心里不由得一阵情动,徐浩顺着兰斯洛特拉扯的力量就靠了过去。
当赤裸的胸脯贴上赤裸的胸脯,乳头顶着乳头,鼻尖顶着对方的脸颊,嘴唇贴着嘴唇的时候,这一次第一骑士闻着徐浩的气息主动张开嘴含住了徐浩的嘴唇。
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躺在床上一直等着徐浩的时候,他不仅想到了历次以来的激情,还想到了在木桶里的亲吻,那种感觉让他特别的想亲徐浩的嘴。
现在终于亲着了,兰斯洛特的气息的就紊乱起来,男性的本能在体内苏醒,他自动自发的就吸吮着徐浩的嘴,用带着很男性的攻击意味的动作去轻轻啃咬徐浩。
生涩的吻技弄得徐浩也气息迷乱,被这个完美的男人吻着时真是为他做什么都愿意。
徐浩张开了嘴,兰斯洛特一直找不到突破口的舌头被全面退去的防御吸引着,小心翼翼的伸过来。
徐浩伸舌舔了它一下。
它被吓得缩了回去,第一骑士从鼻腔里发出受惊的轻哼声。
退缩不是骑士的风格,他很快谨慎的又伸了过来。
徐浩这回没有去剌激它,任由它伸进自己嘴里四处探索着。
等两人的舌头终于接触到一起时,聪明的第一骑士很快就寻找到了亲吻的快感,用舌头在徐浩嘴里翻搅起来。
唇舌交缠的滋味迅速迷倒了兰斯洛特,他搂紧了徐浩扯着他整个身体都盖到了自己身上,用力按着他的头压向自己,嘴唇紧贴着徐浩嘴上用力辗转,挺起腰胯带动阳具去顶弄徐浩的下胯,感觉那根跟自己的一样坚硬的东西也顶在自己的腹部上,开始在自己的腹部也涂抹出一片粘滑的湿意。
这还是徐浩第一次全面压在兰斯洛特身上,也是兰斯洛特展露出全面迎接的姿态。
身下压着一个英俊健美的男人,自己覆盖在他上面正面全面接触,互相挺送着性器挤压的感觉真是太舒服了。
徐浩用力的伸着舌头和兰斯洛特的舌头交缠着,双手伸到他腋下反掌过来搂住他的肩头,拼命的去用阴茎顶撞它,像是想把他的腹部戳个洞好让自己插入进去一般。
身体也好,心理也好,想要的不止这些。
徐浩狂乱的吻着兰斯洛特,只觉得阴茎硬涨着发疼急需得到慰籍,肛门那里一阵阵的麻痒紧缩也急需得到慰籍,他想插入骑士,也想被骑士插入,无论哪一样都想要。
徐浩从来不认为真正的同志有严格的攻受之分。
就像戏称的那样,纯攻都是因为长了痔疮不能让人插,纯受都是因为阳萎不举不能顺利插入。
所以他们在性爱的角色里只能扮演一种。
而事实上真正身体健康的的同志常常都攻受不定,只有更趋向于喜欢攻或者更趋向于喜欢受,也就是攻多一些还是受多一点的区别。
在遇到自己喜欢的人时,是攻是受都无所谓了。
同志攻受不定的想法不一定对,但徐浩是那么想的。
把这件事放到徐浩身上,他自己本身趋向于做攻,在没遇到自己喜欢的人时他不喜欢被别人碰到后面,只愿意插入对方享受直接的性器官快感。
直到遇到白崇宇和他陷入恋爱,他才喜欢上了做受的感觉,也愿意被爱人抽插着剌激前列腺达到高潮。
对于喜欢的人,徐浩喜欢攻的时候抽插顶撞得对方失神叫喊,也喜欢被喜欢的人抽插顶撞得胡乱呓语的感觉。
只要能在这场欢愉里尽兴就好,进攻方与承受方都是赢家。
对于兰斯洛特这样的完美男人,徐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