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盖在自己身上的毛毯下面钻了进来,伸进裤里握着自己的阴茎正在搓弄着给自己手淫。
徐浩的阴茎已经在睡梦中被他玩弄得完全硬挺涨大,从龟头流出来的粘液已经沾湿了内裤,被他捋动柱体晃动龟头摩擦到布料上时能感觉到一股子显意。
是的,想着要出行,徐浩给自己做了几条内裤约束乱摆乱甩的肉茎,用来代替简陋的兜裆布。
他坏心眼没给兰斯洛特做,就喜欢给他系上兜裆布和解掉兜裆布借机乱摸他下体的感觉。
现在高文的手就从他内裤的裤腰那里伸进去,笨拙的搓弄着徐浩的阴茎。
不知道是不敢还是其它什么原因,他没有脱掉徐浩的内裤,两只手腕被裤腰勒住,手掌也被内裤的布料所束缚着,因此内裤里狭小的空间让他没有办法灵活自如,他每套弄一下都要花很大的力气去撑开内裤以此让自己的手掌在徐浩的阴茎上滑动的行程更长。
高文在玩自己的鸡巴!
徐浩有些被吓到了,闭着眼躺在那里不敢动,感觉到高文变换了动作,一只手伸过来给自己手淫着,另一手缩回去伸到他自己胯下急速的套弄也在手淫,徐浩耳里里都能听到他的手掌快速活动时撞击毛毯发出的急速声音。
心里有些懵,高文为什么会玩他的鸡巴?高文是直的啊,而且他还有老婆,长相和身材都出色得很,完全想不通他为什么这样做。
大学时候徐浩确实有过被直男偷玩鸡巴的经历,同宿舍的促狭鬼趁他午睡的时候用风油精涂在他的脚底掌心里,好几只手掌一起伸进来玩他的阴茎把它弄得硬起来,就因为徐浩那根东西比一般人要大出不少。
他们那种偷玩是戏弄性质的,开着过了边界的玩笑,跟高文这种完全不一样!他在享受着抚弄男人性器的乐趣,一边给别人的手淫一边自己手淫,从他急促的呼吸就听出来他沉迷在其中。
为什么会这样?徐浩没那个胆子睁开眼去询问高文,既怕高文恼差成怒,也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偷摸这件事。
事情就像是因果循环一样,两个月以前他偷摸兰斯洛特时兰斯洛特没法作声,现在一报还一报的变成高文偷摸自己,徐浩发现自己同样也不敢作声。
并且高文还弄得他非常舒服,从潜意识上讲,徐洁其实还不大愿意出声,他只是想不通高文这个直男为什么突然会对男人感兴趣罢了。
男人总是容易屈服于感官享受,放到兰斯洛特身上成立,放到徐浩身上也成立,他是被高文的行为惊吓到了,却也不太愿意这个时候打断它。
更何况他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件事被打断以后两人接下来的尴尬。
所以他只能装睡,就和当初他偷摸兰斯洛特一样,只不过这回被偷摸的变成了自己现在所能做的举动还真跟大多数被同志偷摸的直男一样,继续装睡装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避免着尴尬,更在被抚摸的快感是沉沦。
徐浩改变的呼吸惊动了高文,他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但他的手没有放开徐浩,仍是伸在徐浩的内裤里握着徐浩的阳具。
徐浩不敢有任何动作,重新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假装自己正在熟睡闭着眼也能感觉到高文的视线落到自己脸上,他正仔细的观察徐浩的表情。
过了一会儿似乎是确定徐浩是睡着的,他才重新活动开手里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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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一出,他好像确定徐浩没那么容易醒来,胆子就越发大了。
他停下搓弄徐浩肉棒的动用,拉住他的内裤往下扯。
徐浩一动不动的任由他摆布,强壮的武夫轻易的就捞着徐浩的腰把他的内裤顺利的扯到小腿上,而后又把徐浩平放回去翻回来重新仰面冲上。
失去内裤遮档完全暴露出来的男性下体更大的剌激到了高文,他的警惕降得更低,手掌摸到徐浩胸腹上粗鲁的胡乱抚摸,又把手指叉开伸进阴毛里里摩擦着它们,显得非常喜欢抚摸男性身体的感觉。
摸了一阵,他的手缩了回去。
徐浩听到他往掌心吐了一口吐沫后这只手掌重新伸了回来摸到徐浩流水的龟头马眼那里,把掌心里的口水和徐浩自己流出来的淫液一齐往茎身上涂抹。
他抹得仔细,将整根茎体都抹着湿淋淋的变得很润滑。
在这个过程他还一直用手腹去摩擦徐浩的龟头腹面,拿手指去勾动连接冠沟和马眼的系带,把湿滑的液体沿着冠状沟涂抹上一整圈。
整个过程中高文的动作特别熟练又淫荡,他甚至还会用五根指头,也仅只用五指头抠住龟头的菇状肉盖边缘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