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
妈妈总是说,一个人永远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
一个人要是对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起了不该有的贪恋,那便是人生最大的悲哀。
孟望,你要记住,永远不要对一个人,一件事,一个东西,因求而不得而痛苦。
她总是不厌其烦的说,慢慢的,孟望也就将这些话牢牢记在了心里。
“我会按照爸爸的意思,带着妈妈回她一直惦记的小镇生活。
”孟望叹了口气,“只是能不能,”他斟酌了一会儿,才接着道,“我希望我跟阿姐不要一直这样生疏,毕竟,我们是姐弟啊。
”他们是有着血缘关系的姐弟,这一点是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孟望从口袋里掏出一早写好的联系地址与电话。
“如果空闲了,阿姐想的话,可以带着小侄女...”他瞥了一眼不远处帮着孟母接待的许绯,纠结着不知如何称呼。
“还有许小姐来我这里放松心情,我们一家随时欢迎你们的光临。
”
没错,他们是姐弟。
孟嘉荷苦笑了一声,接过孟望手里的联络纸条,“如果有时间,我会跟许绯去探望你们的。
”吊唁的宾客陆续增多了,已经没有时间留给他们闲话家常。
孟望跟在孟嘉荷身后,与她一同接待那些宾客。
霍家、魏家与孟家都有生意上的往来,所以许绯对于在葬礼上看到霍黎与魏寄商丝毫不意外。
相反,自己出现在葬礼上,才十足怪异。
她帮着孟母将接待客人的事务处理完之后,见孟嘉荷在忙,便告知了孟嘉荷的助理一声,然后在孟家偌大的宅院中寻了一个僻静角落坐下,望着不断飘落的樱花瓣发呆。
从日本回来的几天,她几乎没怎么合眼。
不知不觉的,竟被困意席卷。
许绯是被争吵声扰醒的,她睁开酸涩的眼,愣了好一会儿,才反裙六三二七一七一二一妏应过来自己睡着了。
看了一眼腕间的表,她睡了一个多小时了。
还要一个多小时棺木才会运送到教堂,而这也让她有余裕的时间去前方查看那音量大到已经刺耳的吵闹声。
“你真是好手段,你的好妻子知道你跟我之间的事情吗?!她知道你在床上求我操你吗!你就是一个荡妇,一个不折不扣的婊子!”男人激烈又粗俗的话语,让许绯皱起了眉头,随后让她更加意外的是她拨开枝叶,看到与男人站在一起的女人,竟然是魏寄商。
这个与自己交往过的男人,看似文雅,实则粗鲁又毫无涵养的男人,如今居然恼羞成怒指责起她先提出的分手。
“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我们是那么的不合适,我跟你在一起,我们两个人都不会幸福。
我跟你分手,只是看到了我们悲惨的未来。
”
愤怒与嫉妒充斥着齐延礼的内心,他气血上涌,面容扭曲地盯着魏寄商,一把拽住她的头发,将她狠狠抵在墙上,狞笑道,“我们不合适,我们在一起不会幸福?悲惨的未来?那我告诉你,等我告诉霍黎一切。
你才知道什么叫做悲惨的未来!我要告诉她,她呵护着的妻子,是一个多么放荡、多么无耻的女人。
我还要一点点,仔仔细细的告诉她,你跟我睡在一起时的任何细节,方方面面,绝无遗漏。
如果她还嫌不够,我丝毫不介意她欣赏我们之前拍的那些小玩意儿。
我想,她一定很乐意看到那些有趣的东西。
”
魏寄商脸色煞白,无助地落下了泪,即使霍黎说了不介意她之前的一切,但她依然恐惧。
“拜托,求你不要!齐延礼,我们之间一定要闹到这么难看吗?”
“难看?!你现在知道害怕了,知道求饶了!你不是很硬气,十分有骨气吗!”齐延礼恶狠狠道,“婊子,分手只能我提,你不过是一个不知道被人穿过几次的破鞋,也敢跟我提分手,你配吗!”比起分手,男人更在乎他的尊严被他漠视的女人践踏。
齐延礼喜欢用温和的外表接近女人,然后再在她们陷进温柔陷阱中后,将她们玩弄在股掌之间。
女人不过是供他取乐消遣的玩物,向来只有他玩腻了扔掉的份,从没有女人敢跟他提分手。
许绯皱紧了眉头,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就在她准备上前阻拦的时候,她肩上搭了一只手阻止了她。
“霍黎?!”她险些惊叫出声,不知道霍黎在她身后看了多久,脸色阴沉十分难看。
“齐先生,请你放开我妻子。
”
“霍黎...”魏寄商的发根生疼,脸颊也被男人掐出一片红印。
但只能可怜地站在原地,不敢向妻子寻求安慰。
霍黎他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