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浪遥对方才短暂的魔魇一无所知,他顺从地环住师父肩颈,当下最大的快乐就是屁股起起伏伏吞吃着热硬肉棍,他自己的性器则随着动作磨蹭在男人的腹肌上,敏感的肉头碾压过块块分明的肌肉,在上面留下蹭得一塌糊涂的湿淋淋体液,如同小狗撒尿标记地盘一样。
温朝玄也纵容着他,林浪遥伸手在两人结合的地方摸了一把,说:“好饱……师父,你也太大了。
”
“……”
温朝玄说:“……谁教你说这话的。
”
林浪遥纯粹是自学成才,他还记着温朝玄刚才锁他阳精的折磨,知道自己师父为人正经听不得这种孟浪话,故意没事找事臊一臊他。
温朝玄面容肃然地继续把着他的腰肏他,林浪遥下身酥软了一阵,嘴还是硬的,继续说:“师父你轻一点好不好,以后还得双修,总不能一次就搞坏了……”
温朝玄嫌他吵,手指再次摸进他嘴里,撑着牙关不让他说话。
林浪遥见招拆招,舌头殷勤地舔着那修长指节吸含,舔到温朝玄感觉到手指发烫,下腹收紧,不得不抽出来。
林浪遥的嘴自由了,面带潮红地喘了口气,又道:“说实话,师父你是不是也觉得挺舒服的,不然你怎么都舍不得拔出来了……了。
”
说到最后一个尾音的时候,温朝玄居然真的应声退了出来,缠绵久的肠肉依依不舍地挽留它,完全拔出去时发出“啵”的一声,林浪遥正舒服呢,身体里突然一阵空虚,整个人都愣住了。
温朝玄抓着发傻的林浪遥让他跪在床榻上,强势地压着他的后颈,沾满他身体里液体的硕大龟头顶在他唇上,一撞一撞,然后就这么顶了进去。
世界终于安静了。
林浪遥被迫吃着师父的阳茎,因为捅得太深了,喉头阵阵发紧,憋得喘不过气来,只能挣扎拍着男人的大腿,温朝玄这才稍稍往后退一些,让他不那么难受地含着。
随着抽送的动作,口水滴滴答答落了满床,温朝玄沉默地压着他肏干了一会儿嘴,拔出来,问他,“还说吗?”
林浪遥马上摇头,乖如鹌鹑,“不说了不说了。
”
温朝玄这才让他转过身来,继续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