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是温朝玄怎么一点表示也没有,依然是平时那副波澜不惊的神色。
温朝玄看见林浪遥的表情,微微松了手劲,说:“不要乱想。
”
林浪遥一脸憋屈,“他为什么会看上你?”
温朝玄说:“不知道……”
温朝玄也是看见雪无尘望着自己时与众不同的眼神,才察觉到对方或许怀了别的的心思,他提前警醒过雪无尘自己已有道侣,却没想到这人如此顽固,竟不轻易放弃。
其实就算不去理会,雪无尘也不能拿他怎样,他们在此地只是暂时的停留,过几日便走了。
不过看见林浪遥那憋屈至极的表情,温朝玄没忍住心软了几分,“你不起身让开,我如何去让他断了心思。
”
林浪遥说:“你要怎么让他断了心思?”
“你想我怎么断?”
温朝玄刚说完便觉得不妥,果不其然,林浪遥心念一动,说道:“我有一个想法!”
“……”
温朝玄意识到不对,正准备把林浪遥从自己身上掀下去,林浪遥却先一步坐在了他的胯上,屁股正压在那个位置上,温朝玄猛然一皱眉。
林浪遥把自己的腰带一扯,转头冲门外喊道:“你进来吧。
”
雪无尘蓦然听见林浪遥的声音愣了一下。
不过徒弟出现在师尊的房中并不是奇怪的事情,好不容易能说动对方,他不想放过这个接近的机会,于是也没多想,顺着声音推门而入。
太白宗门人的风格偏向清修,宗内屋宇的起居陈设也较为简单,此处是别院里的一间偏房,条件自然更是简陋。
雪无尘说温朝玄屈居于此倒也没说错,进了门是一张桌子,往里没有隔间也没有屏风,正对着床榻,一眼就能清楚将屋内情形一览无余。
因此,走进门的雪无尘也清楚地看见了躺在床上亲密相贴的两人。
温朝玄被拽开了衣襟,原本清冷肃正的一个人竟衣衫不整、形容不端地被自己徒弟压在床上,林浪遥扯掉自己腰带后,让外衫松松垮垮地挂在肩头,他骑坐在温朝玄胯上,一派厮混过后的暧昧景象,两人下半身紧密地相连着,温朝玄把手搭在林浪遥腰上,本是想将他掀下去,可落在旁人眼中就像是他主动抓住徒弟的腰将人摁着。
林浪遥攀着师父的肩头,知道他不能在这个时候发作,胆子便大了几分事实上,他的胆子已经越来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