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有朝一日,她发现他所有肮脏的欲望,震惊、厌恶,唯恐不及地躲避……于是,他终于有发泄恨意的途径。
他终于可以不再隐忍。
那些她对他持续数年的折磨,最终以不堪的方式释放出来。
他漠视她恐惧的眼泪,抓着她的脚踝把她拖到床上,扯掉胸衣,拽下内裤,从头到脚把她脱干净。
她会可怜地哭着骂他,试图用脚踹他,发现无济于事又尖叫着被他拽到身下。
最后插进去的时候,她还在哭,声音嘶哑,崩溃地和他讲道理:“我是你姐……你不能!你不能!陈宿!你疯了!!!”
这些话不会唤醒他的良知。
他早就疯了。
被她逼疯的。
他们血脉相连,合该相互纠缠。
明明说好了,生死都不能将他们分开,她又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地折磨他?
这都是她的错。
他要她用自己来还。
她疏远他的每一寸距离,都会被他扯回来,鲜血淋漓也好,撕心裂肺也罢,她可以哭,可以咬他、骂他、恨他,甚至杀他。
只要她别离开他。
淫靡的幻想一步步充斥在脑海里,鼓动情欲蓬勃生长,陈宿目光发涩,甚至尝到嘴里血的腥气,他难以自制地低下头,凑近她的脸。
轻轻地,在她嘴唇上吻了一下。
所有偏执的、扭曲的怨恨,都只是他求而不得的绝望,他敢在虚幻的梦里自虐、施虐,把她折磨透了、操烂了,听她骂他恶心,却不敢幻想她也说喜欢他。
他只敢在她睡着的时候吻她。
也只敢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爱她。
浅尝辄止的吻潦草地结束。
陈宿弯腰将她的被子盖好,却在即将起身的时候突然停住。
他记得很清楚。
她用的沐浴露和洗衣液总是茉莉花的气味……甚至内衣内裤也是,从小养成的习惯,十几年来都是如此。
他经常悄无声息地把她的内衣拿走,把脸埋进去,一边叼着布料舔咬,一边握着鸡巴撸,射完再帮她把内衣洗了,晒干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