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赴新的生活……留他一人困守。
那么,他还要给她留什么情面?
陈尔若去房间里收拾东西的时候。
陈宿锁上了客厅的门。
钥匙扭了三下,锁舌弹动,咔咔作响,直到再也无法转动,才被随意丢弃进垃圾桶里。
清脆的“咔哒”声与落日余晖一齐落下,陈宿在原地站了很久,长长的影子投映在地板上,像某种扭曲的怪物,孤寂又阴郁。
大门被锁上,陈尔若走不掉,自然要来寻他。
只是她的脚步停在他卧室门口,再也无法挪动半分,她僵在原地,难以置信地望着他,嘴唇翕动,却发不出半个音节。
卧室门大开着,没有开灯,光线微弱,像稀释过的墨汁,堪堪能看清屋内场景,昏暗又淫靡。
陈宿没脱掉衣服,只解了腰带、拉开裤链,上身还是训练时常穿的黑色紧身背心,单薄的布料因热汗吸附在皮肤上,黏腻滚烫。
他咬着内裤,倚住床头,后颈恰巧抵住铁架,头微微仰起,显得俯视的眼神更漠然。
一只腿曲起,粗长紫红的性器在收拢的手掌间上下撸动,马眼溢出一股股透明粘稠的腺液。
哪怕看见她,他也没停下动作。
自渎已经快到射精的临界点,小腹的灼烧的欲望窜动得厉害,他闷哼一声,头往后仰,喉结滚动,热汗顺着额角流下。
自始至终,他都没松口。
嘴里叼着的内裤垂落下来,落在颈间,随着动作轻轻晃动,精致的蕾丝边已经被揉撕得看不出原样,一团褶皱。
那是她丢了很久的内裤。
她丢了多久,他就用了多久。
陈尔若的表情已经完全空白了,只剩颤抖的声音:“陈宿……”
她惊恐、慌乱、呆滞,不敢相信。
他把一切荒诞的真相摊开,展露在她眼前,强迫她看清,看清他的欲望、他的不堪。
他从中汲取到难以言喻的荒唐快感。
没有哪个弟弟会咬着姐姐的内裤自慰。
她会怎么办?
骂他恶心,还是骂他不知廉耻。
他愿意耐心听着,一笔笔记下,再慢慢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