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湿软的肉。
他曾意淫过的地方就这么轻易地落入他眼底。
如今,他可以随意地玩弄,按他幻想的那样,把小逼掰开了,用手指插进去,将紧致的穴道捅开,按着穴壁上的敏感点狠狠地揉,揉得她晃着屁股失控地流水。
又或者找到那颗敏感的肉蒂,掐准了,挤出阴核,指腹按上去,随便搓弄几下就能让她高潮。
再过分一点,掰开小逼,对准那颗肉蒂随便扇几下,扇肿了再捏在指尖玩,喷出来的骚水能溅得哪儿都是。
扇狠了,她会哭着醒过来吗。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他的脸,崩溃又恐惧地骂他,缩合着没度过高潮期的小逼,还汩汩流着水,就想从他身下爬走。
只是想想……都会让他勃起。
陈宿低笑一声,在麻木中自虐。
其实他早就该认清她永远不知反省的事实,说一句谎,用几百个谎来圆。
明知道他看得出,还用拙劣的借口来敷衍他,被他揭穿了,就干巴巴地说对不起、可怜地望着他,从不解释,指望他闭上嘴,不再质问,事情就过去了。
他就是贱。
次次宽恕她,把错都归咎到自己身上。
不敢说伤人的话,结果忍到最后发现她连哄他一句都不愿意。
她只会道歉,好像她道了歉,他就不能再追究她的错误。
也该轮到他折磨她了。
“姐,你也知道,是你逼疯我的。
”
陈宿握着她的大腿,附身压了上去,那根粗长滚烫的阴茎随着压低的动作贴上她腿心。
背部肌肉紧绷,弓弦般微微拱起,像蓄势待发的野豹,藏着隐忍到极致的爆发力。
他伸手捧住她的脸,语速变得很缓慢:“我以为我把你带在身边,就是看住你了。
结果呢,你还是背着我找男人,大半夜也能从我身边溜走,上赶着找操……甚至不愿意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