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描述这场梦境。
她睡得昏昏沉沉,像溺在一片泥潭里,手脚发软,泥泞时而淹过口鼻,让她喘不上气。
最恐怖的是,泥潭里伸出无数藤蔓,沉甸甸地压在她身上,伸进她衣服里,紧紧缠住大腿、腰肢,又探到腿心,压在她的逼上磨蹭。
那根粗长的东西整个压上敏感的逼肉,磨得又重又狠,狠戾地鞭挞着,灭顶的快感顺着脊背往上窜,穴道抽搐着被碾出水来,磨得她想大哭,偏偏挣脱不开。
最终,她剧烈喘息着,惊恐地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陈宿眉头紧皱的模样。
他坐在床边,伸手摸上她的额头,摸了一手的冷汗,语气严肃起来:“怎么回事?”
那种几乎被入侵进身体的羞耻感后知后觉的涌上来,陈尔若撑着床坐起来,不敢看陈宿的眼,心不在焉地回答:“没什么,就是……做噩梦了。
”
陈宿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锐利地盯着她,追问:“梦见什么了?我进来的时候,你挣扎得很厉害。
”
梦里的场景淫靡又古怪,陈尔若自己都缓不过来,哪里能把细节告诉他。
她叹了口气,用力揉了揉脸,声音含糊不清:“记不清了,只记得被什么东西缠住,挣脱不开……总之很不舒服。
估计是我没睡好。
”
“行了行了,我要换衣服,你先出去。
”见他还要发问,陈尔若连忙推搡着他的手臂,催他离开,“没什么大问题,我自己缓缓就好。
”
陈宿离开时,态度又变回昨日那种不冷不热的样子:“起来之后,去巩兰那里再检查一遍,看看是不是后遗症。
”
陈尔若怔怔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张了张嘴,最后只吐出一句:“知道了。
”
她差点忘了他们还在冷战了。
陈尔若换衣服都换得很吃力,或许是梦境对她的影响太大,四肢不由有些疲软。
但这种感觉她并不陌生,只是脚落地的时候,大腿根猛地抽搐了一下,疼得她龇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