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宣琼手黑心毒,总想给我耍阴招使绊子,我瞧不上他……郁赦是宣琼的表兄,两人同为一派,我自然也敬而远之。
”
五皇子宣琼的母妃,是郁贵妃是郁王爷的胞妹。
钟宛揉了揉酸疼的脖颈,“说起来我当初也困惑,他跟我既不沾亲带故,又不像是和宣璟似得打出了三分情谊,怎么会费那么大力气把我买去?”
林思略想了下,很直接道:那就是倾慕你,或是想那些不干不净的事了。
“也没,真没。
”钟宛摇头,“他把我丢在他们家别院里后不见不问不理会,一丢就是三个月,隔了好久,大约是被他别院的管家闹烦了,才住过来了。
”
林思困惑:被管家闹烦?
钟宛要笑不笑,又咳了起来。
“我在别院躺了半个月,能下床后,当然是要跑啊……藏在装厨余的大桶里想被运出去,或是装成仆役从角门往外溜,每天半夜我还都去找地方翻墙……他别院里没住着主家的人,一院子的仆役只管看着我,那管家怕我跑了,日夜盯着我,寸步不离。
每天晚上,那管家都搬把椅子放在我床头,坐在椅子上盯着我。
”
钟宛咳了两声,忍笑:“我就问那老管家啊……”
少年钟宛躺在床上,安安静静的,看上去人畜无害。
只有老管家知道这是个什么货,三个月了,钟宛就没一刻不想着往外跑的,管家苦口婆心的劝了:少爷你已经落了奴籍了,你就算出去了,没路引文书,你连城都出不去,这辈子你不能买房不能购地,到哪儿只能藏着躲着。
钟宛心道废话,本朝律法,我能不比你清楚。
管家被烦的没了耐心,还吓唬过他:少爷,我们世子可是拿着您的卖身契了,您要是跑了,世子只消知会衙门一声,不到一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