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言搞到了两张演唱会门票,想和她一起去看演唱会。
这种好事她怎么能错过。
向柠答应了。
奇怪的是,周六一整天,王一娜一直在家,晚上都没去打麻将。
向柠根本没办法出门。
她只好给程启言打电话,说自己没办法赴约了。
后来,向柠才知道原来是余远洲“告的状”。
余远洲没想到她还记着这件事。
“最后不是带你去看了吗?”
男人笑笑,听起来心情似乎不错。
他不说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向柠还能掰扯。
“还不是迟到了半小时?”
“我是去买门票。
”
余远洲花了点时间,去弄了两张VIP门票,他找黄牛高价买的,把最好的两个位置留给了他们。
车轱辘的话她也不想说了。
向柠知道余远洲打这通电话来的目的,左右不过是和戒指有关。
“余老板客气,这么大克拉的戒指,出了不少血吧。
”
她这声“余老板”还真没叫错。
余远洲是法学出身,但对金融那一块格外敏感,大学期间就敢勇闯股市,还搞过期货。
刚好,赶上了几次风头,又在冷盘前及时抽身,大四那年,同班同学还在考研和工作间纠结的时候,他早就实现财富自由了。
余远洲的心情是真好。
“不会。
”
简简单单两个字就概括了全部。
向柠听得有点不舒服。
不~会~
炫什么富,就他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