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留青觉得自己有些荒唐,但他也明白自己其实无比地清醒。
爱让人晕头转向,也让人理智尽失。
可怕的是,人心甘情愿如此。
原来爱就是明知不可为,可为了那个人偏要为之。
爱让人沉沦,让人变得不再是从前的自己。
虞潋。
留青轻轻地在心里缱绻地叫着她的名字。
他一直都知道虞潋对他似乎有口欲期的症状,以前他默许着她,让她咬他的指尖,慢慢将她的胃口养叼了。
她越来越不满足,但他却恶劣的吊着她,很少给她满足。
留青侧头看着锁骨下面的牙印笑了笑,她的胃口被他一步一步养大,以后也只能由他来。
这是奖励,只要她乖乖和它在一起,她想要什么他都能给。
第二天一早留青醒来时,锁骨上刚纹的纹身隐隐作痛。
他起身推窗看了一眼天色,又在下雨。
想起虞潋的伞还在他这里,他快速收拾好拿着两把伞出了门。
虞潋一下楼就看到靠墙站着留青,想到昨天晚上的梦,她脸一下红了。
虞潋轻咳一声:“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留青指了指还在滴雨的屋檐,把手上的两袋早餐递给虞潋。
一份是给虞潋的,另一份是江依白的。
虞潋分给江依白后,问留青:“谢谢。
你呢,吃早饭了吗?”
留青点了点头,撑起手上的伞遮住虞潋。
虞潋却伸手将伞拿了过来,她低着头说:“你先回去吧,我和依白一起过去就好。
”
留青什么也没说,他站在原地看着虞潋走远。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虞潋有些躲着他。
锁骨又隐隐作痛。
春天是情/欲高发期,人心难免躁动难耐。
更何况是那样一个浑身散发着荷尔蒙,对她有百分百吸引力的男人。
虞潋试图为自己昨晚的梦辩解,找了无数个理由,也没有办法掩盖她其实就是馋男人身体。
她真的好想好想要留青啊。
她咬着王婶店里买的鲜肉包,小口小口地吃着,然后就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