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回抱住她,手轻轻在她背上拍着,无声地安慰她。
警察来时,看到躺在地下的人愣了愣。
她走向唯二站着的两个人面前问:“小姑娘,是你报的警吗?”
虞潋从留青的怀抱里退出来点了点头:“是,我报的警。
他们敲诈威胁我。
”
几人一起被带回了警局,虞潋和留青做了个简单的笔录后就被放了出来,至于那几个人她没有再去过问。
后来再也没有人来找她的麻烦了。
回到瓦刻,虞潋给留青上药时,哭着问:“痛吗?”
留青摇了摇头,他不痛,就这点小伤根本不算什么。
虞潋温柔地帮她包扎好后,从把来龙去脉都给留青说清楚。
她有些忐忑不安地坐在沙发上。
她之所以不想告诉留青这件事,就是怕留青觉得她麻烦。
麻烦是会被送走的,就和累赘一样,不会有人要的。
可是她不想离开留青。
留青摸了摸她柔软的头发叹了一口气,找了张纸写:“以后有事第一时间告诉我。
一个人太危险了,如果今天我没跟去,你怎么办?不要害怕我丢下你,虞潋我和你是家人。
”
“家人?”虞潋喃喃着。
可在她看来家人就是一群看似由血脉联系,但其实是由利益联系在一起的一个小团体,当利益消失,自然也就散去。
她的父母是这样,那些所谓的亲戚也是这样。
难道留青也是这样吗?
虞潋目光凛凛地看着留青问:“什么是家人?”
留青继续写:“最爱你的那个人。
”
“爱?”她望着留青。
虞潋问:“那你会永远爱我吗?”
留青毫不犹豫地点头,会的。
后来虞潋才明白,她想的爱和他说的爱从来不是同一样东西。
她摸着手机愣愣地想,他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爱过她,只是把她当做妹妹来爱护罢了。
而我爱他,是我罪有应得。
留青,你什么时候判我刑满释放?
虞潋紧紧捏着手机,回到办公室。
她的眼睛有些微红,彭雨真醒来看见了问:“眼睛怎么红了?”
虞潋眨了眨眼,无所谓地说:“可能没睡好,再加上眼睛有点干。
”
彭雨真在抽屉里翻翻找找半天,递给虞潋一瓶眼药水说:“给,滴两滴眼药水会好受一点。
你们年轻人对自己身体太随便了,眼睛这么重要的器官,要好好保护,别过度疲劳。
”
虞潋哭笑不得地点点头:“你放心吧彭老师。
”
她扭开眼药水的盖子,瓶子在眼睛上悬空半天她也没敢挤。
最后无奈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