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潋脸色苍白,她隔着小鱼抱着留青。
小鱼觉得太拥挤,干脆跳了下去,往宽阔的客厅溜去。
留青握着她的腰将她往自己身上拉进,直到两人紧紧想贴他才放手,往门上一躺。
他眉梢微动,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虞潋,似乎在说:“解释吧。
”
虞潋抱住留青的腰轻声说:“我想知道为什么是我?”
她扬起头看着留青,或许是灯光太强盛了,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不管她再故作坚强,也没有办法抹去她差点就死去的事实。
害怕后知后觉地涌上她的心头,也让她越来越不解,为什么是她。
明明他们根本就不熟悉,就算在学校里擦肩而过,她也从来没有注意到过他。
留青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叹了一口气,用手语说:“我陪你去。
”
虞潋点了点头。
留青将小鱼的碗里的猫粮加满,检查一遍所有的门和窗是否锁好后,才带着虞潋出门。
她有些不解地问:“你以前不是最喜欢通风,从来不锁窗的吗?”
留青是个不通风不行的人,就算在寒冷的冬天,室外气温降到零下几度他依然要坚持开着窗户的人。
每次虞潋和他争论的时候,他都义正言辞地比划着说:“开窗通风不容易感冒。
”
可虞潋却觉得再这样被冷风吹下去,自己就要真的感冒了。
不管她怎么哀求,留青都不为所动。
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竟然能让他心甘情愿地关窗。
留青摸了摸鼻子后,才用手艺说:“不关窗小鱼要乱跑。
”
刚把小鱼捡回来时,他还没有封窗的意识。
结果他只是去给人纹了个简单的图案,回到后院小鱼就不见了。
他四处找了很久,终于在一处草坪里找到了正在和一只狗狗打架的小鱼。
它柔软的黑色毛发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