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
他往下一看就能瞧见自己在做什么。
陈彦心里难免不满嘀咕着：“明明自己也抽烟。
”
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听金主的话，在楼下又待了好一会儿。
陈彦本意就是想扔个垃圾就下楼的，所以就穿了件卫衣下来也没套外套。
身体都冻得瑟瑟发抖，还要确认烟味淡了许多才敢上电梯。
陈彦脸色冻得发白，走进公寓，待到暖呼呼的空调风吹在自己身上才稍微有所缓和。
顾程睨了一眼陈彦冻得发抖站在门口，清隽的面容不掺杂任何感情，朝陈彦身上扔过一张羊绒毯子。
“洗完澡再来找我。
”
陈彦知道，自己又要打卡上班了。
……
事中的时候，陈彦那点叛逆的少年心理作祟。
故意把顾程往狠里折腾。
顾程就算想打他目前也没手，因为都被陈彦桎梏的紧紧的。
只能上嘴对着陈彦的唇、脖颈又啃又咬的。
……
“去给我倒杯水。
”顾程趴在枕头上，有气无力的指挥着陈彦。
陈彦套了条睡裤就从床上走了下来，出门去给顾程倒水。
转身的时候，清晰入眼的是冒出血色的红痕印记。
全部都是顾程的杰作。
顾程察觉出陈彦是故意的，就幻想自己是一只猫，不把陈彦咬死也要把他给挠死。
待到房门被关上，顾程酸疼的翻过身，扶着自己的腰骂陈彦兔崽子。
靠，真是仗着年轻有本钱。
陈彦把水端放在床头柜上，跟伺候祖宗似的将顾程从床上给扶起来坐好。
关心温润的询问道：“疼吗？”
顾程幽怨的睨了他一眼，“这个时候装什么大尾巴狼。
”
陈彦被顾程这般埋怨，心境也涌起不了一丝波澜。
他端着水喂顾程喝，“一会儿我给你按摩。
”
顾程没回答，算是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