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摩天轮的功课,宝宝。
”
“嗯?”
她疑问?的声音有?一半被吞没。
他抬手,轻轻地按在她的脑后,挡开了她和冰冷的玻璃,温热的唇带着?清冽的气息贴上来。
在那个瞬间?,她还错愕地睁着?眼。
看到?他垂下的黑睫轻颤,神色认真而温柔。
像是要?把心中所有?的珍重都通过这个吻传递给她。
摩天轮外大雪纷纷,万丈高空寒风凛冽,他们深情拥吻。
车厢内狭窄的小?天地。
唯有?情人。
-
离开游乐园时,岑舒贤还记着?放在游客服务中心的那束花。
她抱着?花上了车,在陈清野发动引擎后有?些怏怏不乐地嘟囔:“不小?心放在了暖气旁边,感觉都有?点蔫了。
”
陈清野单手转着?方向盘,顺口道:“再给你买一束。
”
她不要?:“这是你送我第一束,有?特?别意义。
”
陈清野又说:“我妈在插花上非常有?造诣,我可以帮你请教?一下。
”
岑舒贤忍不住侧目:“你好像很想让我见你妈……妈。
”
那个在陈清野朋友圈里出现过,送了尾号四个八的布加迪威龙作为他二十岁生日礼物的姜女士。
陈清野的手搭在膝盖上,轻笑?道:“我不是跟你说过,我的父母,我的朋友,我所知道和我所拥有?的一切,以后都可以分给你。
”
岑舒贤抿了下唇。
那天在帆船队会议室吵架的时候,陈清野也重复过这句话?。
他又接着?说:“总不能光嘴上跟你说自己说出口就做得到?,得有?实际行动吧?至少得让你相信我。
”
鼻子有?点发酸,岑舒贤飞速地把脸埋进花束里,闷闷地“嗯”了一声:“接下来去哪儿?”
陈清野简洁地回:“吃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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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被陈清野定在芝城最高星级的大饭店。
即便是跨年夜,这间餐厅接待的顾客依旧限量,环境奢华而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