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
我父亲人民教师,X大数学系教授,母亲普通医生。
我呢,一生都算过得很顺,考了个好大学。
干金融的,出来就是四大金融组,可把我爸妈牛逼坏了。
小日子过得轻松,干了没两年,居然我给车撞成植物人。
”
费阳终于听到关键词了,他拍拍任我星的肩,“能活下来就不错了。
”
“后来,我醒过来,手腕处就有了荧光数字。
当时差点给吓成傻.逼,过了几天,就被局子里的老前辈聘请了。
说实话,最开始挺好奇的,感觉自己进了神盾局,指不定哪天就是超人了。
”任我星噗嗤一笑,被自己逗乐了。
超人与他无缘,肾虚快接近了。
任我星问:“你呢?”
“我?”费阳指了指他自己,“我没有记忆。
我醒来的时候,看身份证大概刚满20不久。
没有父母,没有朋友,我他妈就认识身份证上费阳两个大字。
”
“这么玄乎?”任我星吃惊。
费阳反问:“我们穿越世界不更玄乎?”
“是啊。
不过无所谓,我现在想的是,能活一天算一天。
多赚一点时间币,总是不会错的。
唉,你们局的人都是你这样吗?”
费阳摇摇头,“不是。
不过也有人跟我一样。
”
任我星摸摸下巴,思索着要不要询问下单位里的同事有这种情况不?
费阳点点头,他还想问什么却没能说出口。
理智告诉他不应该停止,有更深入的问题还未能解答。
可是直觉上,他又问不出口。
似乎大脑之中有一冥冥注定的磁石阻扰着他思考,继续询问。
两人同时目光呆滞陷入了沉默。
半晌。
任我星站起来,拍拍道袍上的灰尘,端起石桌上的糍粑就走,说:“哎哟,我怎么在这和你聊起天了,我是给知春拿糖糍粑的。
”
费阳摸摸脑袋,疑惑地想,他记得他是在后院找小金花,怎么跑到亭子里和任我星闲聊,聊了什么乱七八糟,他给忘了。
这事就过去了。
费阳有更重要的事需要担心,小金花三天未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