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得太?理所当然,搞得好像自己又在挑拨离间一样?。
牧建元硬着头皮继续道:“他面无表情把那人打得满脸都是血……正常吗?逸哥你之前?知?道他会这?样?吗?”
“不知?道。
”
牧建元一惊,刚要继续劝告自己这?位没谈过恋爱的好友,又听对方沉着嗓子道:“窦吟那么乖,他不可?能平白无故去?打人。
”
“要动手?,也是别人先打的他。
”
“既然别人都打到你脸上了,你为什么不能打回去??难道任由别人欺负?”
“……”
牧建元想起刚刚窦吟那顶着戾气十足的脸下?狠手?,打得鲜血四溅,而且在打完后居然也不惊慌,就站在那里细细地擦拭手?指。
根本不像第一次打架。
累觉不爱,他根本没法把“乖”这?个?字跟窦吟扯上半分联系。
牧建元张张嘴,最后还?是识趣地咽了下?去?。
妈的,他怎么没想到江向逸还?真好这?口。
还?是说爱情使人盲目啊???
他视死如归地认了这?个?猛嫂,说:“好,逸哥,那我不吵你了。
”
“谢了。
”
他道谢后,迅速挂了电话。
手?机屏幕已经黑了下?来,倒映出江向逸那张凛若秋霜的脸。
如果细细看,能依稀看出眉目间压抑着怒气,如即将爆发的火山。
他指节轻叩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时针转动的滴答声,和?他敲击的节奏重合。
等他敲响三百下?,他拨通了窦吟的视频通话。
对方设置的来电铃声活泼清新,像田野间盛放的黄色小雏菊,在凝肃的气氛里显得格格不入。
没有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