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狄是天生的支配者,就算语气放柔和,骨子里也显得强势。
他挑弄岑越软滑的舌,另一只手掐弄挺立嫣红的乳尖。
岑越被揉得受不了,拱起腰几乎要哭出来。
这晚又落雪了。
外面越冷,帐篷里的情欲就越灼热。
岑越很容易就屈服于霍狄的摆弄,缺爱缺久了的人,不管是好的坏的,疼的不疼的,都像遇见甘霖。
身上吮出吻痕,腰间掐出红印,岑越咬着下唇忍耐,然后黏黏糊糊地蹭上去。
只要亲一下就不难受了,再多亲几下,胸膛里就会发出野生动物感到舒服时的呼噜呼噜的声音。
他贴在霍狄的胸膛上,笨拙地,哽咽着求霍狄。
可是想要什么,在求什么,也傻傻说不清楚。
“别动。
”霍狄说。
他握住岑越的性器,用带着老茧的手指上下摩擦。
少年人经不起挑弄,两下就泄了。
浑身泛着潮红,不住地在余韵中颤抖。
霍狄碰了碰岑越的脸,半晌,他也没回过神。
高潮后的感觉就像浸在温水里,岑越十六年来从没有过这么舒畅的体验,整个意识都飘了出去。
直到感觉到自己腿间被一根又粗又热的硬物戳着,眼神才逐渐有了焦距。
他睁大眼睛,颤抖地握了一下霍狄的阴茎。
霍狄闷哼出声,声音因欲望而显得低哑:
“知道怎么做吗?”
岑越脸颊通红,茫然地摇头。
“腿并拢。
”
他在霍狄的摆布之下,膝盖打直,腿根合拢。
霍狄的性器滑进双腿之间,像交媾一样,急风骤雨似的节律顶弄。
那根东西太烫了,几乎擦得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要着火。
岑越战栗着抓着霍狄,眼眸里含泪,不出声地索取亲吻。
霍狄顿了半秒,附身吻岑越。
他的额上有汗,唇间的滋味又咸又苦。
岑越从没有见过他这么沉暗,藏了这么多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