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笑着摇头:“但是你很容易再次沉迷,而且沉迷的更深。
”
“就像是吸DU。
理智上你知道那是错误的,但身体的感知就是快乐,无与伦比的快乐。
”
“一旦快乐的阈值被副本的幻想拉高,你就无法在理智的情况下再次感受快乐”
老人露出一口黄牙笑着:“你们现在是不是觉得很沮丧,心情低谷,不知道为什么要控制自己远离那些显而易见的快乐?”
张海洋老实回答:“因为容姐不让。
”
“那还是因为她对游戏‘无所求’,yu望低。
”老人嗨哟攀上船舷,拿起钓竿:“你们很幸运啊,有个清醒的人在身边,还愿意听她的话。
”
“不像我,自己挣扎着醒过来,也无人听劝,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沉沦……”
容逸忍不住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您说两轮玩家终于等到了我们您不是这轮进入副本的玩家对吗?”
老人又钓起一条彩虹鱼,嗯了一声:“我是上一轮的幸存者。
”
原来这是个允许玩家超时停留的副本!
“从上一轮到现在,您等了多久?”容逸又问。
老人按了按头上破草帽,不去看天空中过于美丽的云彩,也不去看水里,视线直直投向遥远的、空无一物的地平线。
“大概有……三个月吧……”
罗画月惊呼:“天呐!”
饥饿使容逸的思维运转迅速:“您之前不建议我们去餐厅找食物,是因为船上的食物有问题吗?这三个月,您就是靠吃鱼活下来的?”
“呵呵,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
”上钩的彩虹鱼有点大,崩断了当钓线的棉线。
老人见怪不怪,熟练地从破衣服上抽出一根棉线来,缠在铁棍上,末端绑上一截弯取的铁丝,继续上饵下钩。
罗画月早已饿的受不了,咽了口口水:“爷爷,您能分我们点鱼肉当饵吗?钓上来鱼立刻还您!”
老人嗤笑一声:“给你们鱼肉,你们有钓竿儿嘛?别看这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