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
“如果天黑的话,是的。
”老人神秘地眨眨眼:“只要在阳光下,我们看到的,依然是船想让玩家看到的景象。
”
他示意四周漆黑的环境:“这里没有阳光,加上你们脱离了精神蛊惑,所以才能看见真实的衣服。
”
他枯瘦的手拉过容逸的胳膊,放在舷窗下。
夕阳照射下的那一截,奇异地呈现出她今早换上的、客房里那套衣服的衣袖,和运动服无缝拼接。
容逸自己试了试,就像是她身上有个遮罩图层,在阳光的作用下才可见。
老人打个哈欠,把吃剩下的鱼挂在船舷外晾晒,顺手拉开挂在仓壁上的一块破布,问:
“你们昨天晚上的房间在什么地方,去过哪些地方?”
容逸蹲下身,只见仓壁上画着一副画工简陋,但线条繁复,结构复杂的邮轮结构图。
图是用硬物刻在铁板上的,只画了甲板、轮机室,部分船舱,其他部分都是空白。
他向罗画月伸出手:“小丫头,你那笔借我用用。
”
罗画月一眼就看出老人要做什么,主动掏出笔,蹲下身:“我来画吧爷爷,我专业的!”
老人一愣,笑了:“也行。
知道这是在干嘛吗?”
“画这艘船的地图啊。
”罗画月说。
“或许,”容逸补充道:“您也在找驾驶舱?”
就在刚才,昨天模糊的记忆一点点涌上心头进入船舱之前,他们明明也在讨论找驾驶室的事情,她还让武力值最高的ICE和雷蒙德组队前往,自以为万无一失。
结果就被副本耍的连自己妈是谁都忘记了。
“啊!”罗画月也记起来了:“我们不是说要找让船返航的方法吗?”
“我还记得张海洋晕船一直在吐。
”她揶揄地笑起来:“没想到船的幻觉也要好处,起码让你精神焕发了啊!”
张海洋脚底一晃,